想符卿羽？（1/2）

一室无言，夏姑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看着账本，一刻钟过去了，也没见她翻过一页。

云楚楚撑着脑袋打量着，当年听到夏第一次说起清零枫的时候她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她不认为秦零枫是负心汉，总觉得那个秀儿倒像朵白莲花。

“夏。”云楚楚喊她。

没反应。

“夏？”她凑到夏姑娘面前，笑眯眯的问，“你想什么呢？”

夏回过神，有些慌乱的低着头，“没什么。”

“那个秦零枫有没有提起.....”

“嗯？”

“翠儿！”

夏姑娘一愣，随即眼神黯淡了一瞬，接着摇摇头道：“没有，不过，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好，最起码也该是秦府大少爷的妾！”

“妾？”云楚楚惊讶。

夏姑娘虽然呆在云楚楚身边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好歹也是知道她的性格和爱好的，自然知道她此时惊讶的原因。

坦言道：“翠儿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女婢，就算他们再如何相爱，按照秦老爷子的性子，也绝不会让他最疼爱的孙子娶一个身份卑贱的女婢为妻，嗯，顶多是个妾，而且还是看在秦零枫的面子上。”

夏姑娘面无表情的说完，完全没有曾经提起秦零枫就伤心难过的样子，仿佛当年的那个为爱情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姑娘不是她一般。

云楚楚心底有些说不上来的沉重，在这个时代，一切都是由身份地位权势说话，而女人更是低贱的可怕，并不是外在的原因，而是她们自己由骨子里也愿意成为那个卑微的存在。

她自出生以来，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事实上，世界上也从来不存在着公平，只是在这里，失调的重了些罢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些词也因为是在这里而变的理所当然，嗯，真是个可怕的世界。

如今，她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是也不全是，她最多算得上是一缕异世的孤魂，只不过她是有着躯体的孤魂。

“小姐？小姐？”春看了看云楚楚，怎么感觉一瞬间小姐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低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