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灯火（1/2）

“马爷，这个月的银子我明天就交给您。这不是客人在呢吗，让小的先把生意做了，这才有钱还欠您的银子，不是？”大爷颤巍巍地说道。

领头的马爷，呸地一下吐了口痰，傲慢地说道“你可给我记住咯，明个要是不给，这铜驼街日后你也再别混了。”

大爷默默地点了点头，冲我们招呼道“两位客官，实在对不住。我这就给您重做两碗。”

无期忍不住要起来，我冲他眨眨眼，说道“微服出来的，别冲动，这事我能摆平。”

他愣愣地看着我冲了过去，也远远地跟了上来，把银子付给了大爷，远远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看着那伙人似乎是这铜驼街上的混混，每个摊贩他们都不放过，要么吃上一两个糖雪球，要么拿上人家的热饼，过往的商贩无人敢出头。

我瞧着他们往我这边走来了，正巧胭脂摊上一个看起来有头脸的妇人，正和商贩讨价还价，我看着他们就要走过来了，我摘下了木簪，散了头发。掐准了时机，就在他们从我们身后走过之时，我伸手轻轻拍了拍那妇人的屁股，还轻轻捏了一把。

那妇人先是转头看了我一眼，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回去。她瞧我是个女子，也并未疑心。她看了看刚走过的领头男子，气愤地冲过去，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那领头的也是一愣，接着上去就要厮打，那妇人赶忙叫唤了身边的家丁，四五个男子围了上来，那妇人见家丁来齐了，哭叫道“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敢占老娘的便宜。就算我貌美如花，气质如兰，可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我！没有王法啦，来人呐！”

这领头的见妇人哭得凶狠，解释也解释不清，一伙家丁连带着路见不平的路人，一起按着领头男子和身边的人，就是一顿胖揍。

周边的商贩素来被欺负惯了，见到此情此景，也是奋勇向前，揍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