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2/2）

“要说呢，为什么那么执着，”柒月伸出左手，手心处开出一朵茶糜，转动着可悲的美丽，“你到底图了什么，她的死亡，与你无关啊。更何况，她一心求死。”

没有直接点名道姓，可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明歌，那个本来菩萨心，奈何修罗命的女人。

“你不想回去，我只好动用武力了。”陌染眸中闪过冷光，空气中逐渐显现出银针，密集的恐怖。

柒月没有动，或者她笃定了陌染不会对她出手。

“……你的寻幽剑呢。”许久，陌染出声问道。

“送人了，你铸造的东西，哪怕是经过她手送给我的，我并不想要。”柒月幽幽道，“毕竟，你是间接害死她的凶手。”

“你……”陌染酒红色眼睛出现了波动，“我……”

一阵劲风自陌染背后袭来，陌染正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察觉，可柒月却看的真切。

那人，是清言。

身体比大脑行动的快一步，柒月几乎是瞬间用魂力在陌染身后树立了一道屏障。清言的攻击被阻挡在外。

清言看着柒月，语气认真：“她要杀了你。”你为何帮她。

对于这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他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想要“了解”她的冲动。

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浆糊。

“……他？”陌染眨了眨眼睛，一副明明想问些什么却倔强的不肯屈尊下问的样子，就像以前一样。

清言察觉出了一些不对。

现在的这个陌染，和之前冷言冷语偶尔开些“小玩笑”的陌染明显不同。

以前她会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可现在，她却像……一个小孩子。

这是在遇到柒月后发生的。

“大概是因为你骗了他他来杀你的。”柒月情绪有些低落。

她只是不明白，以前故作正经的小女孩，为何变成了这样。如果……她……在的话，应该会更加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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