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1/2）

“你叫什么名字？”，原来是身体本来主人的陪嫁丫头，怪不得那嬷嬷下此狠手，杀鸡儆猴么？！这笔债，她苏灵绮记下了！

“小……小姐？”对于苏灵绮淡淡的反应清柠仿佛皇帝不急太监急，“小姐您别玩了……”

苏灵绮白眼，“你觉得我在陪你玩？”她现在的处境，看起来像是很有心情开玩笑吗？

清柠噤住一副小姐你没发烧吧的表情，“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灵绮蹙起的黛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散发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任然耐着性子，“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在问你名字。懂了？！”

清柠一股陌生从心底油然而生，刚止住的眼泪几乎又要落下来。“小姐，您不记得清柠了吗？”

“嗯。”，苏灵绮觉得她已经诚实的不能再诚实。

“小姐，你不要跟清柠开玩笑了……”清柠脸色煞白不住摇头后退，“小姐，你真的忘了清柠了？”

“……”，苏灵绮忍不住心里骂娘！你丫耳朵没问题吧！老娘这么耐心的跟你说几遍不记得。

“呜呜……小姐，我可怜的小姐……都是清柠不好，清柠明明答应过夫人照顾好小姐的……怎么会这样？”清柠瞬间眼泪崩盘泪如雨下，几乎语无伦次，好像该伤心的不该苏灵绮而是她一样。

“别吵了！”苏灵绮挑眉忍不住呵止。怎么就不能这样了？从见到清柠的那一刻起，这丫头的眼泪像泄露的水龙头一样就没停过。

“小姐……”清柠顿时吓得安静了下来，泪水啊镶嵌在眼眶里进也不是，落也不是。

苏灵绮虽然脑子里的记忆乱乱的，有些身体里零星的图片，但对清柠实在没一点印象，逢场作戏？若是在逢场作戏那感情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但清柠看起来也不过十三四岁，心机似乎还达不到。

苏灵绮没多大波澜地看着紧攥着她袖口泪流满面双眼通红的清柠。忍不住思想发叉，这变幻莫测的表情，放到现代又是一套经典的表情包……

“清柠，我不小心掉到水里……有些事想不起来了。”，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网络剧里最狗血剧情会被她当理由，面不脸红心不跳的坦然说出。

不着痕迹地抽回胳膊，看着湿成一片的衣袖，挑眉，眼泪果然不要钱！

“你多大？”苏灵绮全身上下审视了清柠一番，这个头应该还不到十五岁吧？

“清柠今年刚刚及笄”，清柠吸了吸鼻子，抹抹眼泪认真地回答道，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对于苏灵绮的问题，清柠一向是知无不言。

“犯了什么错？那老太婆为什么打你？”

老太婆？！清柠瞪大乌黑的大眼睛。小姐素来大胆，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慕王府……

有些犹豫不定，仿佛害怕苏灵绮责骂，小心瞅了一眼苏灵绮，喏喏道，“张嬷嬷告诉清柠说小姐被王爷罚了，不准小姐吃饭，清柠就……就去厨房偷了一个馒头....”说着红着眼，低着头不敢看苏灵绮。

苏灵绮错愕，因为她？黛眉一皱，偷东西？这智商也能去偷东西不被发现猪都能上树了。

顺手拽过清柠的手臂上，掀开袖子。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纤细的胳膊上蜿蜒着一条条疤痕触目惊心，大伤小伤，深红的血痕一直蔓延到衣服深处。丑陋的伤疤暴露在空中，狰狞又可怕。

清柠仿佛触电似的，羞赧的抽回胳膊盖上，背在了身后，不想让苏灵绮看到那一条条丑陋的疤痕，煞白着一张脸，红唇咬的有些变了颜色。

苏灵绮眼神一暗，一个跟着相府嫡小姐的丫头至少也应该是吃穿不成问题的，打狗也要看主人。看来苏灵绮还真是被人厌恶到了骨子里。

“一个馒头就下此狠手！难不成夙凌冽这诺大的慕王府连一个馒头都供应不起吗？跟我走！”苏灵绮咬牙切齿，拽着清柠就往张嬷嬷的住处方向走，分明是看准了老娘好欺负。“死老妖婆，一张老脸都立秋了还满肚子的坏水！”

“不不……小姐，别去……清柠求你”，清柠死死拽住苏灵绮的衣袖哀求。

“小姐，王爷本就不喜你，你今天又打了张嬷嬷，现在要是再去招惹他们……小姐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也应该忍住……清柠命贱，不值得小姐一而再为清柠惹王爷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