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能否换性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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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华医院门诊部三楼，妇科

大清早的，从事妇科临床工作30年的老中医杨主任差点吓得要报警。

一个穿着家居服的银发男人抱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挂了她的号。

接过病历的时候，杨主任下意识地蹙了下眉。

据她的助手说，这女孩送来医院的时候都昏迷了，经过急救才勉强恢复了意识。

这个年满17周岁的女孩，身高不足1米5，体重只有34千克。

太瘦了。

“什么症状？”

“痛经。”回答的是一个磁性悦耳的男声。

杨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了一眼皇夜阑。

“请问你是患者的？”

“监护人。”

见男人说得坦荡，女孩也没有反驳，杨主任也不好问太多。

若不是女孩未成年，她的诊室是男宾止步的。

“有过忄生生活吗？”

“没有。”

杨主任觑了皇夜阑一眼，最后只把视线投到他怀里的女孩身上。

黎梦雨似乎还在状况外，见医生大婶儿看着自己，才后知后觉地红着小脸摇头：“没有。”

杨主任给女孩号了脉，准备开单子。

“先查查雌六项，做个b超。”

“不用，一周前她才做了全身检查。”

说着，皇夜阑镇定地报出了一串数值，许是怕医生不信，他又补充，“体检结果在就诊卡里也有详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