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拂尘（五）（1/2）

“他们不值！”鹿隐冷声，“你说，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凤说不出话来。

本来他出去的时候，鹿隐并不阻止他，但在之前一次，他把带出的粮食和药物分发了准备回来时，被一群人拦住了。

那些人都是他救济过的，只是这时他们都拿着武器，要他交出所有的粮食。

面对一群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灾民，凤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直到鹿隐出现，把他带了回来，却也自此限制了他的行动。

“更多的人，还是好的啊……”半天，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回屋子里歇着吧，我看看去。”鹿隐起身，推开小院门出去了。

朝歌的繁华仿佛是一场旧梦，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有一部分试图出城的人皆被那红甲士兵当场斩杀，连贵族都无法幸免。

满目疮痍中，鹿隐就显得格外显眼。

他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与这灰败的都城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王宫内，朝歌国主已经睡下了，舜华却没睡，而是独自坐在大殿的御座上，像是在等什么人。

“隐公子。”看到鹿隐她并不意外，“您果真来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鹿隐问，“你的神只是要你颠覆朝歌，并没有让你做其他的。”

“朝歌一破，我的王必死。”美人笑道，“反正朝歌已经没了，何不给我的王陪葬呢？”

“你又是何必？”鹿隐瞥了一眼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