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又是三年（1/2）

“这是一族的荣光，快乐不快乐有那么重要吗？”这是夏羽音的觉悟，但是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这么想。

萧玉晟走了，但是夏羽音坐在那里没有动，因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纳谁为妃，谁就不得不为妃，从一开始就是不快乐的，那这辈子又有什么呢？

就像是顾瑾瑜，云梦瑶，再到李敏，谁敢说自己是快乐的？没有人。

夏羽音走到铜镜前看着自己的脸，笑着哭出来，她喜欢元贞帝是真，她不快乐也是真。她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爱上这个薄情的男人，但是还是掉进了这个男人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出不去，也不想出去。

青烟安静的站在夏羽音身后，一言不发。她从小就在宫里，见过太多了，但是夏羽音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娘娘一步步从良仪到贵妃就是娘娘的见证。”

“但是我动不了太后，也没办法为清雪姐姐报仇。”也没办法为前世的自己报仇，如果不算上成为贵妃，那她就是一事无成。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她改变了前世必死的结局。

青烟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才能安慰到自己的主子，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主子为什么突然间发出这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