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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上京小霸王(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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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有什么就不一样了。

比方说皇五子澜清大婚的时候,邀了上京各个名门望族,将军府也必然在其中。

可是这件事还是孟长歌次年春日里进宫拜访皇祖母才知晓的,她回府以后跑去问阿娘是不是澜清哥哥瞧不起他们将军府,她要去问皇帝舅舅讨个公道。

斐然长公主啜了口烫茶,才慢慢对外道:“上家法。”那一次,是斐然第一次打她。戒尺一遍一遍的落在掌心里,管家没想到见了血,手就停了下来。

斐然保持着端茶的动作,眉头一杨,“怎么?本宫在这个家里还真是使唤不动任何人了?继续。”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执法的是管家伯伯,他违背不了斐然长公主的命令,打着打着他就突然哭了。

他为什么伤心呢?孟长歌不知道,反正她那一天没有哭,受了整整二十尺的小手掌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回房之后,卓依红着眼睛替她清理伤口,看起来像是哭过一样。

那一天卓依难得没有找她说话,遣散了屋里的婢女。

孟长歌把自己蒙着被子的时候,她小声又压抑的哼了几声,眼泪就不争气的沾湿了枕头。

她觉得阿娘变了,她想要那一个看见自己摔倒能够把自己抱在怀里安慰的阿娘,她想要那一个看见自己受伤会哭得很伤心的阿娘,她想要那一个在成年礼晚上为自己打散头发,细细梳来绾发插上发笄的阿娘。

那个阿娘会让自己穿着素衣襦裙在园子里玩耍,而不是整天男子扮相。

她突然也好想哥哥也好想阿爹……

孟长歌想,阿娘已经打过我一次了,大概只因为那几天阿娘同舅舅不合恰巧她又提了的缘故,很快,她发现自己错了

这,只是开端。

魏飞轩有好几次来家里寻他都被阿娘打发走了,有一回她刚从厨房里回来就看见魏飞轩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她就就忍不住把手里的饭菜塞给嬷嬷,一路小跑过去,“哟,魏大公子啊,你怎么这些时日都没来找我?”

魏飞轩见她站在对岸柳枝下,越发觉得孟长歌长得好看,心里郁闷不过,这好几个月才看见她一回,好声没好气道:“我没来寻你?我五天来寻过你十四次!哪一回长公主不是说你在作业,你倒好!还说我没来寻你!你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名堂出来了?连我也不见!”

她一愣,脑子里迅速反应过来,她气极了,定是斐然搞的鬼!她想做什么?

二话不说,她抓住魏飞轩的手就往外跑。两个人和几个世家子弟在马场玩了很久,去了醉香楼吃点心去了又去了寻烟阁看古玩字画最后在清乐坊听了曲子。孟长歌回到家里,已是半夜。

本以为阿娘应该睡了,谁知道一进门就发觉不对,整个王将军府灯火通明。斐然长公主坐在主位上喝茶,好像近来她总是在喝茶。

叩首请安之后,她起身,说着就往外退,“阿娘,长歌先回房歇息了。”

“跪下,上家法!”坐在主位上的人猛然喝了一声:“本宫何时让你起身的!”

那一次,她恍惚间看见了哥哥不顾一切抱她离开的时候说的话:“舅舅,我怕长歌还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会没命的。”

“他今天才刚行成冠礼,他还没满二十岁,他今年才十五,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来及去做,他受不起皇家的恩惠……”

而阿娘自称的是“本宫”,是大夏国太宗皇帝斐然长公主的自称,而不是将军夫人当着晚辈的面前理当应自称“我”。

虽是两种称谓,意义却完全不一样。那很久之后她问孟长行:“哥哥,如果那个时候你在府里,你是帮斐然教训我还是帮我顶撞斐然?”

她已经没叫过将军夫人阿娘了,更多的时候是叫斐然。

孟长行苦涩的笑了笑,他说:“汝汝,你别恨她。如果我在,我也是会帮着她的……你是我们的亲人,我在你行冠礼的那日在太庙里就发过誓,我要保护你,无论世人怎样看待你!所以,我们是为你好……”

他说的不是“我”,是“我们”。

这个“我们”到底是指哪些人呢?有斐然吗?

孟长歌不知道。

她没问,孟长行也没说。

这样的日子就过得乏味起来,不是学习骑马射箭就是整日学习史书诗文,好在她聪慧,无论学什么都是有模有样的。

终是盼着没了这些,斐然却又让她学烧火做饭学习医术,女子家的女红她也是学得出神入化,绣的锦鲤碧泉图栩栩如生,还被做成荷包放在孟长行的贴身衣物里。

军营里的将士们都笑他,孟小将军有心上人了……

为什么要做这些?

她自小被寄予重望,可以说是因为孟长歌的出生而改变了一个朝代存亡的命运,有许多人期待她活着,亦然有人不希望她活着。

打自皇帝赐名之后,她的存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比起刺杀皇宫里的小孩,将军府里的小孩更要好一些……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某个角落总是时不时的跳出来一些蒙面人。她都可以轻松的将他们截杀,她已经很强大,不是吗?

难道就因为狼的背上披着羊皮,所以众人便真的觉得狼就一定是羊吗?错了,狼终究是狼,她披着羊皮潜伏在羊圈里。等猎人不在的一天,就是狼撕碎所有羊的日子……

明明她进步已经突飞猛进,连教她武功的那几个影卫也说她的好话,可是斐然只是挑挑眉毛,道:“她进步是应该的,只是时间不够了……”

随着学识渊博起来,她好像有一天突然就醒悟过来,斐然她是怕。她怕自己有一天性命不保只会享乐,怕自己有一天寄人篱下还什么都不会做,怕自己有一天遭人暗算手无缚鸡之力。

心底对斐然的不喜欢慢慢地似乎淡了一些,她很欣喜自己能够领悟到阿娘对自己的苦心,那日,她很高兴。

她跑去告诉阿娘自己心里所想,她问是不是这样。斐然依旧坐在主位上,冷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以为是,问道:“今日的早课做了吗?”

她没有不悦,因为斐然眼底滑过几抹慌乱,斐然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如哥哥所说,她自己明白就好,“长歌做了!”

“那便去宫里上日课吧,今日里有考试,不许拨头衔!”

“嗯,长歌告退。”她应道。

正好给魏飞轩垫个底,省得他又被他家里老头子骂。太傅教的知识她在国学的藏书阁里早熟记了,加上斐然动不动就派家里的夫子抽查,几回下来她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每次考第一的是皇十一子,澜逸;而每次考倒数第一的是皇长公主斐然的小儿子,孟长歌。

当着外人的面,太傅对着长歌笑着摇了摇头,“小公子的志趣不在书本上,在上京的醉香楼里哟!”可实际上呢,没人的时候长歌叫太傅的不是“先生”而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那个师父。

太傅年事已高,门人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对外说一辈子教了很多人,却没遇到一个心中所念的弟子。

而孟长歌不久之后,孟长歌就成了他的关门弟子。关门弟子就是指老师所收的最后一名弟子,此后则收山,不再收直传弟子了,而由徒弟去收徒孙或再传弟子。

关门弟子通常是老师最钟爱的弟子,因此在众弟子中地位特殊,被称为“小老大”,地位仅次于大弟子。第一次测试后,太傅气得用戒尺把最后十个人打了个遍。

轮到孟长歌时,太傅把她叫进门,“你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学生,我要收你做弟子,你可愿意?”

她摆头,说:“不愿意,还请太傅责罚。”

“你早已把书本上的那些知识理解透彻了,只是不愿意与澜逸争那个虚名罢了。你也知晓澜逸考不好会被皇上责罚,你还告诉他这次会考哪里,事后嘱咐他不要让外人听了去。论学识论谋略论人品,你都是极好的。你也不慕虚名,不好名利。你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学生,我要收你做关门弟子,你可愿意?”

“不愿意,还请太傅责罚。”她依旧摆摆头。

“你可知道想做我弟子的人很多,想做我关门弟子的人更多,上至名门望族下至平民百姓。”太傅摸着白胡须,眯着眼笑道:“我却偏偏选了你,你当真不愿意?”

“不愿意,还请太傅责罚。”

“不错不错,宁折不弯的丫头我最喜欢了。我今日收定你了。”孟长歌心底一惊,动作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两人僵持了一会,她跪下恭恭敬敬地磕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太傅眉眼里都是笑,觉得小姑娘定是被自己说的好处动心了,“起来吧,收礼。”其实是因为他张口就道出了她女儿家的身份,斐然嘱咐过,知道的只能是死人。

太傅是位高权重的重臣,她杀不得。思来想去这才妥协,随手拜了个师傅。

太傅抛给她一块木头,道:“就当做拜师礼了,你且出去吧!”那木头是花梨木,其颜色始终有着一抹金黄,久之则呈紫红、褐红之色。且纹理清晰,颜色淡雅。

一面刻着:儒门有志羁风雨,失鹿山河散若星。千古文人侠客梦,肯将碧血写丹青的字样。一面刻着苍树翠柏郁郁葱葱,其间飞禽走兽也都在内,精致得每个细节都可以看得极为清楚。

后来,她觉得,那是她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最正确的一件事。

拜太傅为师的事情她没告诉斐然,又或者斐然她已经知道了,不需要自己告诉。她照常回家照常来宫里上日课每日有两件事是最开心的。一件是来上日课,和魏飞轩一块在后排说小话,传纸条。第二件就是每天下午的小考,她定然是最差的那个,太傅这时候就把后十个学子叫过去。别人都是挨打,独独她去了是被讨好。

“长歌啊,这是刚做的点心,你尝尝。话说,为师近日被一阵法所烦,要不然,你帮为师瞧瞧这阵图该怎么破?”

“可是为徒还是饿啊!”

“这是魏家小子带来孝敬我的糕点,你也尝尝罢。”

“可是为徒还是饿啊!”

“这是白家小子带来孝敬我的零嘴,你也尝尝。”

“那好吧,我勉勉强强的看看……”

图纸上全军形成箭状的样子,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也是属于进攻阵形。旁人一看便是觉得这阵难解,只见孟长歌翘着的二郎腿,握过笔来将一条横线直直穿了过去。

太傅看见这一笔的时候陡然变了脸色,自己想了那么久,谁知道这小丫头随手就一笔,“这这这,这就破了!”

孟长歌点头,又从青花白瓷的小碟子里捏起几块糕点放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解释道:“此阵后方是一平行队形,在山地的移动效果尚佳,但防守也是很弱,背后露出太多。若以旗号、金、鼓为令,令行禁止,协调一致。趁敌军未进山地之时,一支精锐之师直穿敌方阵地,全军穿入敌阵不会被冲散。师父,这不就破了吗!”

太傅若有所思,觉得这个徒弟收的越发好,又把桌子下的锦盒子一起拿了出来,“还饿吗?为师还有几张图呢……嘿嘿嘿~”

……

她有时候也会偷偷溜到城门口看看,盼望着远方的人们早日归来,她有太多的话想告诉他们。

孟长行回来那一天,她十六岁了。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纷纷而落。五个纨绔子弟自上次马场一别已经过了一年了,如今难得聚在一起。几番觥筹交错、猜拳行令下来,才算是如往常一样热闹起来。

她抱着手炉和魏飞轩在一边下棋,江沅在另一边斗琴。魏飞轩总说他琴技太烂,害得自己输了好几局。

江沅就和他斗嘴,孟长歌啃着果子看他们斗嘴斗的面红耳赤的。不知谁先忍不住笑起来,顿时五个人都笑起来。

门外不断有人进来祝贺她生辰快乐,她端着笑一一道谢。

魏飞轩今日一身蓝色苏绣月华锦衫,不说话的时候还是个上京第一风流公子,一说话就是上京第一疯癫公子才是。而江沅身上苏绣月华锦衫,看上去也是神采奕奕。

孟长歌伸手捻了捻他俩的衣服料子,道:“这衣衫哪里做的?你们俩穿着还行,等我明儿也去做几件穿来瞧瞧,有几分符合我上京小霸王名扬天下的的感觉。”

魏飞轩嫌弃道:“得了吧,你穿着只会比怡红院里的头牌更加阴柔,真是丢了我们的脸。”

“哈哈哈,长歌你还是穿玄色为好,看着这才有几分男子的味道。”说话的先前和江沅斗琴的人,名叫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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