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春天到了（1/2）

大掌柜仿佛是飘落人间的仙子，就算落在荒凉破废的城府里，也能一尘不染，反而将这里照的熠熠生辉，曹遥紧倒腾小腿，还要一手拉着牡丹，一手努力保持发型。

曹遥记得小时候娘亲和桃子阿姨每天都要给自己梳发髻，后来开始自力更生，再后来遇见希情树便懒了很多，希情树坐在曹遥头顶，然后伸出几十条树根在曹遥头上这么一抓，便抓出一个发型，小石头再随便找个窝，就成了曹遥惯用的发型了。

现在可不成，希情树已经自己撒丫子狂奔，跟着大掌柜后面就开始追，哪里还顾得曹遥的发型？这时候还是小石头靠谱，在曹遥脑袋上一颠一颠的收拾头发。

“哎，”曹遥小声叹息，“希情树可能是开智太好，已经开始追星了。”

小石头道“那个人叫星？”

曹遥解释一遍明星的含义，“我原以为你们灵没有审美，所以没给希情树上过这门课，以后若是天天追星，修成人形的大业何时能成？”

小石头终于理好了曹遥的头发，从肚子里掏出一根石头簪子给曹遥带上，“我们灵寿命长的很，不着急化成人形，但是，开修成人身之前会先分男女的。”

还未等细想小石头的话，曹遥就感觉一只手要脱臼，刚刚拽着的牡丹现在已经化身飞鸟，紧跟在大掌柜身后，那个亦步亦趋，真是够了。

炼器坊的一众老头把大掌柜围了个水泄不通，讲述矿砂炼制白玉盘的利润，曹遥看着一时半会插不上话，也就退了出来，正想带着牡丹去看金十九，一转身，牡丹已经在大掌柜身后站立，那个目不转睛，那个欲说还休，那个扑朔迷离，曹遥看的眼睛疼。

金十九听闻炼器坊的大掌柜来此，故意撇开蓬莱和方丈的使者，亲自来拜访，虽然被大掌柜拒之门外，但是金十九心里也乐得够呛。

“曹遥，你就没看见蓬莱那群尼姑的模样！”金十九捻着兰花指，模仿起来“有人说我们蓬莱与十长老签订了合作，我觉得事已至此，反正从这里我们蓬莱也摘不出去，索性就做了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