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摊牌（1/2）

第二天，为了掩人耳目，郭佳拉上一位男同学，三人在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外见到了田凯。病房外聚集了很多人，想必都是他们双方的家人。

男同学上前拍了田凯一下，田凯抬起头，漠然瞪了一眼男同学，顺着男同学的目光，他看见了孟馨。他的目光呆滞、迟缓，露出一丝惊讶。他站起来，向身边的两位可能是他父母的人说了句：“我同学，来看看......”

他领三人来到病房门口，透过窗户，孟馨看到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没有一丝生气。

孟馨的心颤栗起来。在病房门口站了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田凯送三人，一直到楼下，郭佳转过来身说：“孟馨，我们在医院门口的米线店等你。”

孟馨默默地看着田凯，他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没有一丝光泽。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他终于将目光投向孟馨，满眼无助和伤感。孟馨期待着他开口，却又怕他开口，她不敢想象结局。

他舔了舔干咧的嘴唇：“我跟她说了，我们的事。”

在田凯惊悸未消的描述中，孟馨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田凯在林诗瑶家中用过晚餐，林诗瑶送他出门，两人在路上并排而行。

田凯：“诗瑶，我想跟你说件事。”

林诗瑶似有预感，不置可否。

“毕业了，你要出国了。我想留在国内。咱们俩不能在一起了，所以还是各过各的吧。”田凯想了好久，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我可以不出国，我留下来陪你。”

“你别为我耽误了前程。”

“你在哪，我就在哪。”林诗瑶的口气很坚决。

“诗瑶，”田凯很艰难地启齿，“我一直把你当作妹妹。”

“我知道，等结婚以后就是夫妻了。”

田凯知道，既然开口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话挑明了。

“诗瑶，我爱上别的女孩了，我想和她结婚。我会把你，当作亲妹妹一样，爱护一辈子。”

林诗瑶刹那间，脸上腾起熊熊的怒气：“她是谁？你告诉我，她是谁？”

“诗瑶，这个跟她没有关系，是我对不起你的。”

“我知道她是谁，就是那个演朱丽叶的不要脸的女生。她在戏中勾引你，在现实中也勾引你，是不是？”

“我说过了，与她无关，是我先爱上她的。”

“怎么可能？我哪点不如她？啊，你告诉我，我哪点不如她？”

“你没有不如她，你哪里都好，只是，只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