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5 笼络人心（2/2）

回到市区十二点不到，与若雅再次通话后立即赶去证大喜玛拉雅中心的唐宫海鲜舫。

她已经点好了菜肴，就等我们来了。

金奖乳鸽、唐宫烧鹅、胡椒三杯鸡、干炒牛河、干鲍扣金玉参、清炒珍宝蟹、生拆蟹粉扒豆苗、虾皇饺、雪媚娘、生滚鱼片粥等。

“搿次年会用忒多少钞票？”她问。

“两百多万伐，包括奖励勒嗨，勿算多。”我夹了一块乳鸽，“侬懂格呀，羊毛出了羊身上，搿眼钞票投下去，明年终归要奈伊翻倍赚回来咯。”

“闲话是搿能讲，但像侬搿样子格老板还勿多见，懂得要人家拼命做就先要下血本。”

“跟侬学咯。”我说。

“我今年勿止了，外贸现在还难做，人民币一升值出去格么事价钿上去，出口就难做，勿鼓励鼓励下头想想办法搿格生意哪能做？还好我进口搿块还顺，可以弥补。”她叹了一口气，“所以我特别关心汇率变化，一方面要减少对外贸出口的依赖，一方面增加内需，捺眼好格么事勒了国内开拓市场。”

“亏得是侬动得出脑筋，如果是我，大眼瞪小眼老早翘忒了。”

“唔没办法，搿格是逼上梁山。侬晓得伐，关忒多少外贸公司啦？老早好勿等于现在好，今朝好勿等于明朝好，外贸格变化是大来西咯，客户群越来越勿稳定，侬要勿是开拓新局面走新路子，总有一天要关门。”

做实业的个个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政策不稳，市场多变，竞争激烈，稳中取胜不再是可取的方法，没有信息视野的升华，没有经营模式的转变，年年都胜出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沉默良久才说：“上次交侬讲格，华姨要阿拉两家头到伊搿搭去帮忙，侬会得考虑伐？”

她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骨盆说：“心里厢蛮矛盾咯，一时还奈勿定主意……”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