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2/2）

小小仰着头看着立农，四目相对。

陈立农对小小说：「小小，对不起，我很后悔带妳来这里。」

小小：「没事，只要是有你，我都不害怕。」

陈立农弯下腰亲着小小的嘴。

陈立农对小小说：「小小，我等一下带你去个地方，但我现在要先去看一下妈妈。」

小小：「嗯，我跟你一起去，况且阿姨以前也很照顾我的。」

两人走到大堂，大家都不在。

陈立农：「妈，我来了，我还带了个人。朴小小，妳认识的，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还记得以前妳总是想把我俩凑一对，但我都说早恋不好而拒绝。妈，妳知道吗？我在a市过的很好，请妳在天上过的好好的…」他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小小抓着他的手臂说：「陈立农，你赶快起来，我相信阿姨一定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陈立农擦干眼泪站起来，跟着小小走出大堂。

两人坐在大门口的阶梯上，小小问：「陈立农，你爸跟你哥，都这样对你拳打脚踢的吗？」

陈立农：「我爸在我小的时候就很常打我，而我哥不是。妳知道的，那时候我哥很爱我，我被打的时候他都会跳出来帮我求情。但两年前，爸妈、我、哥哥和菲菲（妹妹）一起去海边玩。然后，我们出了意外，菲菲也在那次意外里去世了。我很自责，是我害了菲菲，都怪我当时没有带好她，她也不会被海浪卷走。当时我们两个一起下去玩水，我没有牵好她，一个大浪打过来，卷走了她，她不会游泳，我就跳进海里找她。没找着，我就晕倒了，但只有我被救了上来。几天后，搜救队找到了菲菲的遗体，我看着她的遗体哭了好久好久。要是当时我没有带她下水，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现在，我脑海里偶尔也会浮现那个在海洋里寻找妹妹的画面。」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小拍着立农的背安慰着他。

小小：「怪不得你回来只字不提菲菲，原来是因为这个。」

陈立农：「到后来，哥哥也开始疏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