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脚踏两只船（2/2）

张胜利听到战胜二字心情突然升起复仇心理，捶着双拳，使出全身的解数。他让冯云放心，相信他张胜利，他要让这些人演一场戏，而他不仅是他们的幕后策划人，还是他们的导演。他要把那些上上下下的领导人弄的眼花燎乱，六神无主，神魂颠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那些引诱的鱼饵是少女，是农村来的情窦还未开的姑娘，还有大学里的女学生，电视台的主持人、演员和歌星。

听到这里冯云捂着嘴笑，她摸着胜利的额头，亲吻他的脸，没想到她这把钥匙真的把他心里的这把锁打开了。她兴高采烈拍着手说：“你还漏了一个。”

“谁？”张胜利惊问。冯云说：“远瞧近看，那就是我。胜利，跟你在香净山的一夜风流，你也许会忘了，可我不能，那是我一生的骄傲！”

“骄傲，而且还是一生！”张胜利惊讶地摇头，疑惑地看着她嘴角上的笑纹，怎么也想不开，他一个不知名的，现在看来是隐藏在银行内部犯受贿罪的人，在冯云心里为什么把他捧的那么高？甚至当成她心里珍藏的宝贝？

而冯云却在思索中挑着眼珠，在想那笔贷款的价值，这笔款不仅救了仪器厂的命，而且在厂里年复一年的扩大再生产，在滚动。如果用正常的方法，能把款贷给仪器吗？其实张胜利明白是为了什么？他当时像急救室里的大夫，是他挽救了仪器的危亡。但是现在他想到还有5000万的贷款根本就还不上，虽然是计划经济留的烂账，但这是个早就变成呆账的事实，正因为如此，他一直不再向仪器厂放款。现在想起来那是陈年旧帐都过去了，但是不能不感叹由于他的过去，而造成今天的走投无路说：“还是言归正传，我眼前该怎么办呢？我得要生活要工作，要去挣钱养话自己？”

很长时间两个人没说话，低着头谁也不看谁一眼，沉默，再沉默，连水里的野鸭都飞走了。冯云转过脸面对着胜利想说什么，可是眼泪流在脸上顺着面颊直流到嘴角。胜利拿着纸巾给她擦泪，可是手刚伸过去又慢慢地回来，心想，她还能找他这个背累吗？他何苦在她面前现殷勤？想到这儿他一狠心站起来转身要走。

“你给我坐下！”冯云命令似地把他拉回来按在旁边的椅子上，“你就这样狠心！胜利，你要理解我，心里要有我！”

.但是张胜利叹气仍不言语。冯云擦去脸上的眼泪，心平气和地问：“为什么把自己说的这么苦？我不是在嫌弃你，是在想你的长远，想你的将来。就说眼门前儿你还不至于吧？你也算的上有钱人。”

张胜利苦笑说：“你以为我真的有钱？那五十万元我是接了，可是以后……”

“以后？”冯云大惊急问，“以后是什么？”

走头无路的张胜利走进华顿公司的办公大楼，来到第二层，看着陆琪的办公室，想敲开这扇门，看到右边副总经理室的标排，举起手刚要敲手又缓缓落下，这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