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这都怨谁呢(2/2)
陆功勋摆出一副老练沉重的样子说:“量力而行嘛!犯错误的人继续干犯错误的事,似乎是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这是很不应该的,说穿了,是你在玩火自焚!”
他在说什么?他还是处长吗?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张胜利盯着陆功勋眼睛,这种话如果出在别人之口,他也许给予正面理解,因为他是无知者,而出自这位陆鸣的老子嘴里,很不应该的,他的儿子就是犯有死罪的陆呜,他无权教训别人,`张胜利只能认为在为他儿子的案件做包装掩护。他盯着陆功勋的眼睛,看着他不时滾动的大脸。他的眼睛是黑洞洞的,脸是波起的大浪翻滚的海面,又忽而是一张四角朝天的桌子,陆鸣从他黑洞洞的眼睛里爬出来,把海里那张四脚朝天的桌子翻过来。桌面上是一摞支票,他拿起钢笔写上550万元……
张胜利扫了陆功勋一眼鄙夷地一笑;“能让我说什么呢?我还能说什么呢?一句话,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想对牛弹琴。因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在宇宙分行每个处都有车,桑塔纳2000是最低档的,行长是奥迪a6,几个副行长也是每人一辆,而且都有专人司机。陆功勋的车是桑塔纳2000,没有专人司机为他开车,别人都有为什么他没有昵?他陆功勋也是正处级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当时要问钱行长为什么?但是一想自己是大校军官转业,只有他陆功勋自负其责了。
还好,张胜利坐的是陆功勋的轿车,但不是顺路,而是陆功勋有意所为。可是张胜利始终在想着怎样回答钱行长的提问,回想第一次钱坤找他和赵丰年谈话的情景,那次强制仪器厂归还贷款的目的,是要厂长许建撤回告安胜支行法院的上诉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陆鸣的问题到底查的怎么样?是否还会把他张胜利的问题带出来?而他到底还能有什么?张胜利现在是一无所知。他每天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闭门思过,可是越想越烦,越想越觉得没问题。但也有越想问题越大的时候。他想问题的方法跟银行的信贷制度不同,安胜支行是正在走向市场的大银行,如果用旧的信贷观念和法规固定的死死的,把一个个信贷员的手脚都装进‘监狱’里,外边有层层制度和法规站岗死守,而银行的资金存量再多再大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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