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坐在楼上老板的办公室里傻等的会计接到老板的电话，赶紧领着李纯进了她的会计室翻看账本和原始凭证。同检查工商局林局长的账一样，白柳春进行了一一拍照。

洪建国看事情已经结束，向周小东打了个招呼，消失在楼群中。

事件弄清楚了，一切证据拿到手，白柳春和李纯放心地走了，走时三人同何老板和那位女会计一一握手告别，三人刚走出屋门，何老板就狠狠地训了女会计一顿，说韩菲得罪不的，她的老公是华顿公司老板的助理，说是助理，实际比总经理的权力还大，她一句话，就够咱们这样的小公司吃半年的，得罪她就等于断了咱们公司的财路。可是这位会计也没办法，她说关中村支行的人来了，刀把子在人家手中攒着。再说那个李主任来过两次了，这次再不见，恐怕咱们要吃官司的，那500万元的支票，说不定是金融诈骗犯转移的脏款。这是个连带罪，想逃也是妄想，只有去法庭受审。

老板对会计的话并非言不由衷，觉得很有道理，韩菲的事他确实不知道，还是那句话，只要挣钱他什么都干，可是万一受了韩菲的骗呢？晚上他给韩菲去了电话，说让她无论如何到他的公司来。

说实在的，韩菲这两天感到不安，坐在镜前端详自已的脸，是粉中透白而不是白中透粉，粉红是血，是竭力的心跳、是危机、是惊险。这样的面孔她从没有过，她觉得要出事了。她带着疑惑去了陆鸣的房间，只见他在地上徘徊，看他扭过的脸上像海上翻滚的云团，他们都在同一个焦点上焦灼地走那段钢丝绳。但她还是先问他公司注册有没有动静。陆鸣看到韩菲红而发紫的脸，本来就不塌实的心这会儿急跳地顶上嗓子眼儿。他说一直没听到消息，也感到雌雄难辨岌岌可危。他问韩菲听到什么消息，韩摇头说没有。陆鸣即刻给白克打了电话，白克告诉他，到目前为止安然无样恙。白克不知道林局长被绑架的事，林局长为了自己的官职，向那个女会计下了死命令，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被绑架。女会计那天虽然对白、周、洪三人的淡活没有丝毫的掩饰，但是过后心里也着实地打起了哆嗦。林局长是市里的重要人物，上下都有人围着他转，根子硬，扎的又深。而她还年轻，刚扎在这里，不能因一时的狂妄而把事情捅出去。现在谁能扳倒谁？老鸹站在猪身上谁都黑，谁都有问题，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陆鸣觉得白克的话不是定心丸，他让韩菲去大陆公司探探实情。

韩菲来到大陆公司，问何老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何老板叹气地低着头向她道出李纯、白柳春、洪建国、周小东四人撞闯他的大陆公司绑架他的过程。他说今天能坐在办公室里跟你说话，是上帝给的。韩菲问他除李纯之外那三人是谁？何老板说到现在也不知道姓字名谁。又问过会计也只知道是关中村支行的人领着李纯进入大陆公司的办公室，此前的一切封闭全部会被揭开了，只是款项的最终落脚地工商局还没被他们查出来。

“这可怎么办？”韩菲问何老板，也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