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让另一个女人来斗你（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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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餐厅后，欢言粉粉软软的脸上，不再有刚出来吃饭时那种欢喜的笑容了。这些，也都被沈棠静看到了眼里去，沈棠静的唇角就微微地勾了起来。

部门聚餐散去后，欢言一个人回自己的公寓。

走到公寓附近的一家水果店时，她无意识地转了进去。——当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快快乐乐地进水果店；只有在极少数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才会无意识地走进水果店。

她提着篮子，几乎把每一种水果都拣了一种，她拿水果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水果店被程欢言扫荡一遍过后，摊子上就变得稀稀拉拉的了。

有个服务员笑着问：“小姐，你们是有什么水果聚会吗？”他以为是很多人吃。

谁知欢言还是无意识地回：“不，我一个人吃。”

水果店里的所有工作人员：“……”这么多水果，一个人吃的话得吃到什么时候去？烂了都吃不完吧？

由于水果太多，店里派了两个男孩子，帮她送到了公寓里。

回到住处的程欢言，换了拖鞋，感觉轻松了一些。但头脑里还是木的，心里被什么满满地堵住了，说不出来，也哭不出来，她甚至忘了要给焦恩扬打电话把先前在聚餐时听到的话告诉她，那样也许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