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等到等不了做什么？（1/2）

等到等不了做什么？

“陈导，您先前爆出来的大戏不知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您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是太严密了，我们娱乐记者都探不到什么风声。”女主持人半开玩笑半探索的连台本都不用看直接问出口。

陈秋生半眯着眼睛，没有带眼镜他受不了强烈的灯光刺激。

顾弦没了跟付流年打闹的心，停下坐好看着电视里的那个人。

陈秋生眉眼带笑说：“前两天不是还被爆出新晋小花顾惜进出我公司的大厦吗？”

女主持人反问回去：“所以……陈导这么说是在向影迷们透露出了这次的新电影是由顾惜出演女主吗？”

陈秋生摇摇头，说：“不是，但是这个顾惜我倒是给了她一个女二的角色，蛮适合的，至于女主，我还在等我找到的那个人的回复。”

女主持人面上始终带笑，说：“那，陈导，喜欢您的人呢都知道，您的心里住着一个女人，可以说是她惊艳了您整个人生。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顾弦心一紧，女主持人说的一定是她妈妈，可是自从妈妈退出大众视线以后就彻底消失在了他们的眼中，那些喜欢叶风华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为之骄傲惋惜的女演员已经陨落。她怕陈秋生说出口，付流年扭头看着顾弦神色紧张，低头扒开一个桂圆塞进顾弦嘴巴里。没有说话，手握住的顾弦冰冷的小手，软弱无骨付流年开始摆弄起顾弦的手，顾弦的中指指头有一块很大的硬硬的茧子，是因为经常握笔磨出来的。

陈秋生略微回忆一阵，空气忽然凝结，黑色的演播室背景板忽然放出叶风华曾经跟陈秋生合作过的作品。

“周生，你看这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他们大多互不相识，也不知彼此，擦肩而过，淡漠一瞥，你说，他们会不会再次相遇了，却不记得彼此曾经见过，不知道原来是你。”叶风华年轻时候的模样同顾弦没什么分别，声音却比顾弦更加少女。顾弦的声音是带有一丝丝沙哑的慵懒，就像小猫用舌头舔你的手心，划得心痒痒的，而叶风华则是带着少女的天真烂漫，像化在水中的糖，甜滋滋的。

年轻时候的陈秋生，俊雅阳光。张开手臂迎着风说：“阮阮，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在与你擦肩而过的时候，要来你的电话号码，不会错过一年，三年，五年，十年，甚至一辈子。”

旧年的老电影画面不清晰却挡不住二人的盛世美颜。“你看过我妈妈这个电影吗？”顾弦双手抱着膝，眸子动了动，似有泪光。

付流年诚实的回答她没有。顾弦嘴角带笑，却是苦笑：“我也没看过，妈妈从来不让我看她演过的电影，后来她不在了，当我想看的时候，很多已经找不到了。”

陈秋生面上泪已纵横，他从国外回来已是物是人非。

“有，我和她，是旧友，是知己，就算时间过去再久，也还在联系。”可是人不在了，他该怎么联系？

顾弦没想到陈秋生对她妈妈感情竟如此之深，是她所体会不到的。

“你妈妈，为什么要嫁给你爸？”付流年问，明显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更适合顾弦的妈妈，果然婚姻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情。

顾弦从记事起后六年，父母还算是和睦共处，可再过三年，顾明泽本性渐露。那时候，一向要强的叶风华，第一次在女儿面前将多年的泪水流得一干二净，再后来，她面对死亡，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