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不知道是不是爱（2/2）

瞧见她脸色不对，霍印不再微笑，俊容沉敛，大掌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不悦地喝道，“跟你说过，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酒，你怎么偏偏不听？现在难过了？”

“我不是不能喝，可能是喝太急了，没事的。”莫子涵反击一句，听着他沉沉念叨。

“那还是不能喝。”霍印低声一句。

莫子涵深呼吸一口气，平静说道，“我不用你送我回家。”

“莫子涵。”霍印在她耳边呼喊，叹息一声，“不闹了好吗？”

难道她是在闹吗？

莫子涵蹙眉，无奈，沉默着没有反驳。

霍印以为她是妥协了，他拍了拍她的背，“去坐好。”

莫子涵果然撑起身来，跨到了一旁的副车座。

她一离开他，下一刻立刻就打开车门跳下了车，一连串动作快得惊人，像是早就想好了似的，再说她一个督查的反应本身也会比普通人敏捷。

霍印始料不及，猛地起身，也下了车，他冷了一张俊容，明显耐性用尽。

“上车，我不想说第二遍！”他的视线掠过车顶，冷冷地望向了她。

莫子涵朝他微笑，她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不必麻烦你！”

“随你。”霍印盯了她半晌，末了，他眼神一狠，阴霾地说道。视线匆匆收回，他弯腰坐回车中，没有再理会她，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车灯闪烁着亮点，擦着她的身体而过，那抹亮点离她越来越远，她被抛在了原地。

莫子涵握紧了包提手，转过身背道而行。

可以自己坐公交，可以自己打车，吃饭也可以一个人，散步也可以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一个人，她一个人没有任何问题。以前霍印没有出现时，母亲没有释放时，她不都是一个人吗？

生活好像慢慢恢复了平静，工作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更加繁忙。变态色魔的案子一直搁置着，最近没有任何动向，但重案组一直在盯着。

这天，欧辰和莫子涵吃完饭送她回家。

小区楼下，欧辰突然问道：“子涵，你心里是不是依旧放不下霍印？”

听见欧辰的话语，莫子涵整个人一僵，停下了脚步，她徐徐回头望向他，眼神是困惑，是诧异，更是紧张以及不安。这个瞬间，太多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让她一下愣住了，甚至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脑子也空白一片，混乱起来。

“什么？”莫子涵支吾呢喃，却像是在逃避似的。

欧辰站在原地，他的身旁正是路灯，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交织过银白月光。那儒雅斯文的俊容更显英气，星眸熠熠，却微微眯起，敛着深邃。勾起唇角，他再次开口，重复着方才的问题，不再迟疑，“子涵，你是爱着霍印的，对不对？”

沉默了半晌，莫子涵轻轻一句，“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欧辰沉沉地笑，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身形颀长潇洒。

“我……”莫子涵下意识地蹙眉，恍惚说道，“不知道对他的是不是爱。”

欧辰刹那凝眸，一瞬愕然，她的回答竟让他有种想要保护疼惜的冲动，只希望她永远不要受伤永远快乐。

“那你还会继续跟他在一起吗？”欧辰凝视着她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