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是敌是友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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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山看了凌邪一眼，仍旧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凌邪等着他，“你叹气干什么？自己叹气还不如把话说出来。”
“我说出来，你别告诉凤曦然。”
凌邪一颗心突然提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显然，这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说。”
凌邪沉吟了一下，才说出这两个字。
楼山看着凌邪，淡然开口，“寂云皇挖心后，心痛越来越严重，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他这个症状是挖心落下的病根，还是……走向死亡的预兆。总之，现在这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他不希望凤曦然知道。”
凌邪沉下了眸子，“我没看出先生哪里不对劲。”
“很正常，如果我没有仔细观察寂云皇的一举一动，我也不可能发现，现在，凤曦然还没有发现寂云皇的不对劲，也不知道还能瞒她多久。”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心痛真的是先生走向死亡的预兆，那真的没有办法救了吗？”
凌邪不甘心。
还有魔界等着寂云皇去解救，还有那么多的魔界子民。
他不能有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有事。
“我不知道自古以来，那些挖心后活下来的人最后究竟有没有死，寂云皇现在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我根本无从查看他的身体状况。更不敢随意开药。”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吗？”
等着那可能来临的死亡？
等着这一切发生？
凌邪突然站起身，就要离开。
楼山一把拉住他。
“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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