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假尸（2/2）

“我守着这秘密干什么？难道我还要给肖长歌打掩护吗？”李明昊笑了笑满口答应。

穿过楼梯以及明晃晃的走廊，李明昊来到了刑讯室的外面，刑讯室有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刑讯室外面的人站在玻璃窗前能够看到刑讯室里面所有的情况，而刑讯室里面接受审讯的嫌疑人却无法看到外面的一丝一毫，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块普通的镜子而已。

李明昊站在单向玻璃前，看到刑讯室里面只有肖长歌一个人，而此刻肖长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对劲。

以前肖长歌是一个心态十分健康积极，甚至身上还拥有着朝气的人，以及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雍容华贵感，这才让李明昊一开始就觉得肖长歌并不是普通的落魄药店老板。

但是此时，这些东西在肖长歌身上一点也没有体现出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只是一夜不见，他的胡茬便已经乱七八糟的生长了出来，更重要的是他的双眼，双眼中早就失去了神采，似乎对这个世界都麻木了。

“这个肖长歌怎么……”江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有些不解道：“这人真的不是凶手？我怎么觉得他的目光跟那些杀人犯差不多？”

李明昊听了这话忍不住摇了摇头，辩解道：“杀人犯的目光是残忍无情的目光，而现在肖长歌不过是莫大于心死罢了，他是漠视自己生命的目光，跟杀人犯漠视他人生命的目光是不一样的。”

“这有什么区别？”江珊小美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李明昊摇着头，打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去，肖长歌听到动静，麻木的眼神中泛起了一丝光彩，有些茫然的看向李明昊。

仔细分辨两眼，似乎才认出李明昊了，他努力的朝李明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声音沙哑道：“李小兄弟，你怎么来了？”

李明昊眉头一挑：“肖老板你还不知道吗？莫非那些警察还没有跟你说？”

肖长歌有些不解：“跟我说什么？”

李明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觉得他似乎并没有说谎，就更加疑惑起来了，便开口问道：“如果他们没有告诉你原因，那你不怀疑为什么要将你扣押下来吗？”

肖长歌怔了怔：“他们说这件事情我有重大嫌疑，也仅此而已，然后在那不停的反复问我一些之前就回答过的问题，压根儿就没有给我任何的消息来源，因此我对这件事情也是一头雾水，不过……”

说着肖长歌，眼神又迷茫了起来：“不过羽生都已经走了，我一个人回家也没什么意思，反倒是待在这里或许会感到更加安心吧，因此我也没有追问过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扣留我。”

见他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李明昊有些不忍，沉吟一番后便开口问道：“肖老板，你知道谷羽生，也就是你的夫人，她有什么亲戚朋友跟她长得很像吗？比如说双胞胎姐妹什么的？”

肖长歌一阵茫然的摇了摇头：“羽生，她是家里的独生子女，根本没有什么孪生姐妹，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李明昊一犹豫，但他觉得眼前的肖长歌没说谎，因此便直接将自己的怀疑给说了出来：“因为我在警察局停尸间看到的那具谷羽生女士的尸首是假的，那个女人根本不是谷羽生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