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当她傻（2/2）

凤天羽这才看清那女人的本来的面容，或者说是本来的模样，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面容，没有五官，整个脸部的地方平整一片，没有眉毛，没有鼻子，眼睛和嘴的地方是三个黑洞，至于眼珠子……凤天羽很认真的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到。

凤天羽倒是也不觉得害怕，前世今生她其奇奇怪怪的东西见得太多了，这么个东西还吓不到她。

“绝情殿主觉得奴家长得好看么？”那女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直直对着凤天羽，嘴朝着两边咧开，粗噶沙哑的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不等凤天羽说话，她又自顾自说：“想当年，奴家也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可惜……”

凤天羽暗道，真当她傻呢？专业易容者是绝对不能有五官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从出生开始，她的五官就被人为的割去，等她懂事之后再对她进行各种易容，也教导她进行易容，出任务之类的。

在天澜大陆的这些年，凤天羽见过不少这种人，有组织的杀手，有皇家暗卫，有江湖游士……，这种人有个比较统一的职业名称：间谍！

那女人见凤天羽不为所动，一张没有五官的脸都要拧在一起了，她道：“你为什么不同情我呢？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除了穆婴，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好人，都不是好人！”

这时候不是该说‘你该死’‘我要杀了你’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