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方家几十年前的秘密（1/2）

沈相如的话让老太太心生诧异，她用虚弱又沙哑的声音问沈相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我儿子请来给我治病的大夫吗？”

边上站着的奶娘皱起了眉，偏头往外头看了看，没说什么。她心里明白，方家几个儿子请人医老太太的命，并不是真心的想活老太太的命，而是想活他们自己的命。养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到头来能不能继续活着，还是要看自己对儿子们来说还有没有利用价值。

奶娘苦叹，都说大家族这好那好，可在她看来，还不如小门小户更有人情味儿。

沈相如没直接答老太太的话，她只是又告诉老太太：“你自己的命，还有你儿子的命，不管你选择哪个，我今天都会先把病给你治了，而且会治得你能下地自己行走。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如果你选择自己活，我可以让你能够继续享受皇上对几十年前恩情的回报，富贵奉养。恩，至少三四年吧！但你的儿孙们这些年没少触犯大瑞律法，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若希望自己活，我的条件就是将你的儿孙缉拿问罪，该坐牢的坐牢，该问斩的问斩，你不可以替他们跟皇上说半句好话，且还要大义灭亲，做出个高姿态来，以正国法。”

老太太的眉心紧紧地拧到一处，她问：“那如果是选择保儿孙呢？”

沈相如笑了，“那就好办了，你要保儿孙，那我可以允诺保你方家香火不断，虽不能继续富贵荣华，但至少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只是你……”她俯下身来，一双红瞳又直直地盯向老太太的眼，“只是你，就得随我入宫，然后跪到皇上面前，亲口将一个被你们方家隐瞒了几十年的秘密给说出来。”

老太太猛地打了个激灵，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吓人的语话。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相如，一瞬间内，无数个猜想在她心里汹涌而起。

沈相如能看得到老太太眼中情绪层层叠起，一波褪去一波又来，所有的情绪都在透露着一个讯息，那就是——恐惧。而恐惧的同时，也加速了她病情的恶化，整个人突然激烈地抖动起来，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竟是眼瞅着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