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我就不下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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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溪盯着山芋，三秒，然后扭头就走。
山芋：“……”
华溪火气很大的想，这到底是跟谁学的？
但她心里又很焦虑，毕竟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有事问问山芋来着，毕竟人间事她都不甚明了，更何况时扯到小通天……
江河海还没醒，老江头已经连灰都没了，眼下灵凤夫人若是再出事，江河海可就……
而且华溪私心里有些担心风寒山，他飞升的时候根基也不稳。
她猫到灵凤夫人院子里……
然后就惊呆了。
灵凤夫人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望着池水，傻笑，偶尔嘴里喃喃说一句什么。
华溪：“……”
灵凤夫人察觉出有人靠近，回了一下头，笑道：“十三啊，看到小白了吗？”
华溪默默走了过去：“没有……夫人，您在干什么？”
灵凤双手交叠着，坐姿很少女，看起来有些腼腆，道：“也没什么……想起来一些事情。十三，你还记得黑绢吗？”
“记得……”华溪坐了下来。
“你说，小海恨他老子吗？”
华溪仔细想了想，道：“估计是恨的。”
江河海的人生简直充满了阴影……
灵凤有些无奈地叹气，道：“他知道错了。”
华溪：“……”
灵凤望着眼前的池水，喃喃道：“我也知道错了。其实为人父母，我们都是不合格的。小海那时候还年少，情窦初开，被不好的姑娘给骗了……若不是我抛下他，他老子大概也不用剑走偏锋，想出那么一个歪主意。”
华溪愣了愣，道：“您是说……掌门是为了让他看清楚黑绢的真面目，才……”
灵凤无奈地道：“他也是很傻，小海那么年轻，懂得什么？只会恨他爹抢了他的心上人罢了。他老子还想磨砺他的心性来着……结果没想到自己先入魔疯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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