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年（1/1）

中原西部边陲的一个小城中，现在正是初春时节的早上，阳光明媚，五六个衣衫褴褛的刚刚吃饱了的乞丐，躺在城下晒着太阳，看他们表情惬意极了。

可是就在他们贪婪的享受阳光之时，从西边快步走来了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为首的大汉二话不说，朝那个年长的乞丐就是一脚，这温馨的画面顿时打破了。老乞丐吓一跳睁眼一看来人，立马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只听大汉嗡的一声道：“你们这群烂乞丐保护费凑齐了吗？”那年长的乞丐立马低头哈腰赔陪笑道：“凑齐了，正要给您老送过去呢。”那大汉看了眼手里的钱，哼了一声就走了。年长乞丐在在身后轻轻呸了一声说：“妈的，什么玩意，还管要饭吃的人收保护费。”老乞丐似乎根据怕这人，没敢再说什么。只听乞丐喊了一声：“小李子，走我们继续赚钱去。”这时这个叫小李子应声而出，只看他身体瘦小，脸上虽然有污泥但还算是比较白皙，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眉毛细长。即使在这极落魄之时，但给人一种积极向上乐观得感觉。他是在一年前来到这里的。当时老乞丐嫌他是一个累翱，他才只有十岁。在百般刁难之后才留下他。可是，没想到他写了一手好字。老乞丐，现在每天领着他摆摊给人家写信。每天能赚一点儿碎银子，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出过交保护费。每月还能剩下一点儿，给大家补充一下营养。对李易甚是喜爱。

话说李易出生在一个比较殷实的家庭，父亲是一个在当地闻名的手艺人。父母结婚之后十年才生下他。对他甚是宠爱。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李易，意思是希望他无论到哪里都能生活得开，生活得容易。在他五六岁的时候，有一个算命先生从她家经过讨水喝，看到小李易说：“此子将来必有大成就，当属人中龙凤。”结果他们两个没等到这一天，就相继得病去世了。村里人都认为此子不详，就连他的亲叔伯们也不肯收留他。没办法，他边走边乞讨，费时一月之久，才来到历城遇到这位，嘴硬心软的老乞丐。

老乞丐领着李易在城中摆了一天的摊，收获颇丰，还得大家买了一根儿鸡腿儿。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雷声大作。他们便快速跑回了居住的破庙。这时已经有四个乞丐守着他们乞讨的饭菜等着他们回来。当他们看到他们手上拿的鸡腿时高兴极了。由于李易是他们的摇钱树，都对他非常喜爱，从来不让他干重活。也正因为李易的存在，他们成了全城最幸福的乞丐。庙外小雨一夜未停只下到清晨。

今天早上李易首个醒来。打开庙门，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舒服极了。当他要走出庙门，感受一下这春雨时，突然发现一个东西蹲在庙门旁。把他吓了一大跳。当他定睛细看时，发现是一个小女孩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看样子他在这里淋了整夜的雨。他轻轻拍了下他说：“唉，小姑娘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你身上都被淋透了，快点进屋烤一下火吧。”小姑娘猛然抬起了头。又把李易吓了一跳。只见小姑娘脸色苍白如霜，没有一点血色。小姑娘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进去，也没有说不进。李易看着她实在是冷极了。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进了屋内。小姑娘从背后注视着这个陌生的人。当他在拉她的手时，他本来是想躲开的，但由于淋了一夜的雨，身体有点僵硬。所以慢了一点，被他抓住手拉进屋内。李易进屋之后。急忙将屋内木柴点燃。让小姑娘坐在火堆旁。李易无事便细细端详起这个小姑娘。只见她有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生就一双丹凤眼，肌肤胜雪，桃腮带笑，高高鼻梁，樱桃小口，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自惭形秽，为之所摄。感觉此地此景与她极不相称。她应该呆待在仙家福地更为合适。就在这时，众乞丐一一醒来。当他们看到这个小姑娘时也是为之一震。李易向老乞丐说明了这个女孩儿的。他让老乞丐将剩下的鸡腿拿出来，给这个小女孩儿吃。老乞丐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也没有多少犹豫便拿出来，伸手递给了李易。李易将鸡腿儿送到小女孩儿眼前。小女孩儿犹豫了一下便伸手将鸡腿儿接了过来。因为她太饿了。老乞丐看着小女孩儿狼吞虎咽的将鸡腿吃完。又让她烤了一会儿火，看着它暖和过来勒。便跟李易说：“这个女孩儿是从哪里来的你将他送到哪里去吧。”小女孩听到这句话，身体抖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起身便要走。这时李易又一把拉住了小女孩的手说：“他或许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了，外边天寒地冻还下着雨，一时半会儿找到自己的家人怎么办。”老乞丐说：“难道你想把它留下，我们几个人的保护费就很难凑了，再加上一个不赚钱的，不会要饭的，让我们怎么活。”小女孩听到这里，又用力拽了两下手，想走出这个破庙。无奈李易用力的抓着她的小手，没有挣脱。李易对老乞丐说：“我就是要把她留下，不能看着他被冻死或者饿死。”他等着一双大眼盯着老乞丐。老乞丐也生气地瞪着他。这样大小瞪小眼儿的互相瞪着。最后，老乞丐无奈的叹了一声道：“得了，又多了一个吃白饭的。”李易听到此处他欣喜若狂道：“谢谢大叔。”老乞丐嘀咕了一句：“这么小就色迷心窍。”李易和小女孩听后都是双脸一红。

经过李易三天努力，在他的百般逗弄之下。才知道他叫白思晨。今年才八岁原来小女孩儿身世比他还坎坷。小女孩从记事起就在一对普通的农民夫妇家里。是他的娘亲将她放到那里的。他娘亲给了那位农民夫妇许多钱。说他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放她在这里住几天，并在走时给她留了一块玉佩。结果他娘亲一去不复返。农民夫妇看着小女孩甚是可爱。并且他们膝下无子，便将她收留在家。对她非常好，就像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结果好景不长。那年，他们村发生瘟疫。整个村的人都死去了。有一位客商经过，本不想管她。但见他长得甚是可爱。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带到这个小城。最后遇见了李易。

自这个小姑娘来到破庙住下之后。庙里多了许多欢声笑语。由于小姑娘长得甚是招人喜爱。大家都爱逗弄她。他也极勤奋极爱干净。将破庙收拾的像一间民房一样。他们的生活大有改变。自小姑娘来了之后，李易变得比以往更加努力给人写字，最后连对联什么的，只要让他写的都写，他们六个人经常吃好吃的。李易有时候觉得这样过一辈子也很不错。他是一个极没有要求随遇而安的人。就这样悠悠的过了四年。李易由小孩变成了小伙子。思晨也长高了不少，变得更加漂亮，更加活泼懂事。李易看到思晨，感觉很有成就感，将自己的妹妹养的这么漂亮。心里整天乐呵呵的。

这天大汉来破庙里收保护费。看了一眼思晨以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大家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便没放在心上。可是大汉走后找到他的兄弟说：“破庙里的那个小姑娘长得越来越水灵了，我们把她卖到妓院里肯定能赚很多钱。”另一个大汉说：“好大哥，我们今晚就去抢人。”他们都附和说好。他们说这话时正好被附近的一个小乞丐听到。因为这个小乞丐曾经受过那个老乞丐的恩惠。辨别滚带爬的跑到破庙里。跟他们说了这个事情。大家都有点慌勒。最后，老乞丐说：“你们走吧，先跑出这座城再说。”说完老乞丐便把所有的食物都给他们拿出来。还将剩下的钱给他们戴上。李易说：“我俩走了你们怎么办？”老乞丐说：“没事，他们来时我就说你们今晚都没回来。他们想抓的是思晨，不会吧我们怎么样的。”李易想了想也是，便领着思晨朝城门夺路而去。

果然，当夜那个大汉就带着他的小弟来了。看着李易和思晨没有在这里。便喝问他们去哪了。大家都说不知道大汉便将他们毒打了一顿，跟他们说必须把人交不出人来，要不然天天来打他们。便扬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