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万道归一（2/2）

一到五见红阳看向他们，不得不加入话题，他们看到的分别是一棵草、一只鸟、一头狼、一株药材还有一只虫子的生死轮回。

红阳皱着眉头，把自己看到的说与众人听，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人，她见到的太骇人。红阳摆了摆手，“大家所见不同，可能我听神话故事听得多才见到那样而已。不过，大家所见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生命的轮回。也许，成神的关键便是，透过轮回看到生命的本质”。她脑海里转过许多念头，那么，突破神帝，走到下一境的关键呢？难道是看破天地本质吗？应该吧，言今说过万道归一，那个一和天地本质应该是同一个东西。只是，天地本质是什么呢？她摇了摇头，想不通呢。

见众人看着她，她瘪了瘪嘴，“我在想一个千古难题，人说鸡生蛋，蛋孵化成鸡，那么，究竟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看到小鸟的二幽幽开口，“自然是先有蛋。蛋是简单物质组合呀，我最先见到的就是一颗蛋孵化为鸟儿。也许，最初，就只有蛋，然后这些蛋被赋予生命规则，因为每个蛋不一样，孵化了就成了不同的东西，可以是鸟儿，可以是龙，可以是凤，可以是蛇。就连现在的动物和人出生都被一层膜裹住，这一层膜与蛋壳其实应该是同源同理，只是相对于鸟类的蛋壳来说薄了许多而已”。

红阳看着二，有点恍惚，她想起自己见到的，一开始也是两颗蛋而已，最后才孵化演变世界……，她越发觉得二的推论没错。她把整个过程重新看了一遍，目光却最终落在自己大殿那两个池子上，渐渐抓住了什么，又仿佛没抓住，终究叹了口气，机缘未到，不过方向应该是没错了。她轻声开口，“嗯，极有可能”。其余几人没有开口，显然这个千古难题没那么好答。红阳也没指望真谈论出个结果来，她已经觉得二说得很有理，无论是物种进化由简单到复杂角度来说，还是她和二成神时所见，都该是先有构造简单的蛋才有复杂的鸡。所以，同理，那个万道归一的一肯定也是极简单的才对，那会是什么呢？红阳思索许久，仍没答案，不得不暂时放弃。

众人边走边谈论，很快便到了其中一个购物点。五个奴隶中四和五更圆滑些，因此，和店家沟通的责任则落在两人身上。价格谈好以后，各人所需物品均自己掏钱，递到五手里，由他转交给店家。

出了店铺，众人继续往下一个点走去。红阳看着沉默的众人，撇嘴，男的就是不爱逛街，“你们都不用那么拘谨。四，给我们讲几段八卦故事吧”。四眨了眨眼，认命地点头，开始说起八卦故事来，众人一时间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是有人感叹，场面倒没那么冷了。众人继续买买买和听八卦故事，四讲完了，就其他几人讲。红阳听得高兴，给了几人一些赏金，让他们有钱买他们想买的东西，“以后，你们多搜罗一些八卦故事，我们有时候会想听”。一到五忙应下，几人都没想到，这位听故事八卦的瘾头那么大，其后的日子里，他们都绞尽脑汁搜罗八卦信息，信息搜罗范围也越来越大，最后，青龙域几乎没有他们不知道的消息和八卦。他们甚至使尽手段打听探知那些埋藏得很深的消息八卦，因为魔女不允许讲没有来由的八卦故事。一到五经红阳点播，干脆开了个专门卖消息的组织，名字就叫百晓楼，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组织最初的根源为一个女子爱听八卦故事……。当然这都是后话。

购物回来，红阳一行在青龙域的落脚点终于搞定。红阳看了眼院子，指定西北脚一处给四，准其在那处酌情建房子自住。一到五感激道谢后唤来家属一起帮忙，很快将四的屋子盖了起来。红阳等人没有参与也没有干预。

晚间，红阳一行围炉夜话，谈论着接下来的安排。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一路向东，饶一个大圆，把青龙域玩一遍。一到五苦着脸，这几位明显对那些危险的禁地绝地异常感兴趣，他们作为奴隶必须跟随，都不知道走一圈下来，他们的小命还有没有……。红阳瞟了几人一眼，“你们的家眷到时便不带吧，给你们三天，你们自己想办法安置好他们”。一到五摇头，“他们已经习惯了我们不在，只是这钱财……”。红阳哦了一声，“你们这附近有作恶的势力之类的吗？”。几人对视一眼，三出来给她罗列那些恶势力的情况。红阳挑眉，这五人，一实力强悍为人实在，二智慧脑，三看起来擅长消息一道，四机灵，五擅长交际，这样的组合完全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却偏偏走歪路去做强盗。

她向一挑了挑眉，“这些势力你都会去吧？”。一错愕了下，默默点头。红阳嗯了一声，“一，乔装一番，和我出去。所得三七分，我七，你们三”。刘青云好笑地摇头，自己这妻子是走到哪抢到哪呀。戚歌痴迷地看着，“姑姑，带上我”。红阳看向戚月夫妇，一摊手，“我没有想要带坏他”。戚月两人摇头失笑，“他要去就去吧。你照看着些”。红阳哦了一声，看向戚歌，“去，换身黑衣，换个发型面貌，换个气息再来找我”。刘青云着进了她空间，戚月夫妇还有刘逸莫舷留在院子里。红阳看着面前已经乔装一番的两人，满意地点头，给了两人各一个鬼面面具，自己面貌变幻为一个普通女魔修，身上也加了一件黑衣，带上鬼面具。将戚歌和一都收到袖里乾坤，她根据一的指示，直接去了最近的一个势力。到了后她将两人放了出来，三人均隐在虚空，红阳探查一番，确定宝库位置后，直接无视阵法，进到了宝库内，以袖里乾坤将所有物品收了。

一和戚歌只觉她突然消失，一分钟不到又回来了，还对他们点头，“这家搞定。一，速度点，直接说下一家的位置。早点忙完好回去早点休息”。两人有点呆愣地看着她，她想了下，“好奇的话下一家带你们一起下去看看，现在我们去下一家吧”。一缓缓点了下头，说出下一家的位置，红阳干脆没把两人收到袖里乾坤，直接以灵力裹着两人就带着走，眨眼便到的事却让两个家伙决定身体被撕裂了一回。红阳淡淡笑着等两人缓过来，再次裹着他们直接到了宝库，在他们目光下动用袖里乾坤一下便收了所有东西，三人再次离开。红阳看着其他两人，“怎么样？”。一和戚歌佩服地点头，他们离开这么久了那些被拿了东西的家族竟然都还没发现。当然，他们知道这是基于强大的实力、阵法修为、空间规则掌握情况的基础上。红阳笑看着两人，“所以，就算是抢劫偷盗，也得有真正的真本事。你们，现在的重点应该是在提升实力上，有了实力，才能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和戚歌受教地点头，红阳想了下，不能教坏小孩子呀，“歌儿，这般钱财虽然来得快，却终非正途，赚钱有很多种途径。我这抢的虽非善类，但行径却非正途。我是不在乎名声什么的，当然这些钱最终大部分还是会回到那些需要救助的人手里，这是我的行事方法。但你家世背景不同，行事还是要顾及个人名声的好。不然月哥哥会因为教坏你而揍我的”。戚歌撇嘴，“父亲他又打不过你”。红阳摆手，“亲人面前，论的不是谁实力强大，在亲人面前讲的不该是实力，而是亲情。歌儿，你记住，拳头，只能对着外人。而亲人，是用来爱护的。同样，好朋友也是如此。将来不管你拳头有多大，都要记得这点”。

一和戚歌都默默点头。红阳耐心地等着，见两人都对她再次点头，才开口，“走吧，继续下一家”。三人不断变幻身形，半个晚上过去，附近几个城里恶势力均被洗劫一空。最后，刘青云也出了空间，和红阳一起带着一和戚歌往院子而去。把一和戚歌送回院子，分了十分之三的钱财和几件宝物给一到五，红阳拉着刘青云出了小院出了城，“青云，我刚路过一处，晚上风景十分漂亮，我们一起去看看”。刘青云爱怜地抚着她长发，“好”。红阳拉着两人紧扣的另一只手，转眼将人带了过去。

这是一片湖畔，朦胧月光下，湖里银光闪闪，两人仔细看去，是鱼背发出的光。红阳干脆在那个大空间里挖出一个小湖，从湖里弄了些鱼进去养着。湖畔只有一棵大树顾影自怜，其余是一大片草丛，草丛里各色鲜花盛开，类似萤火虫的虫类飞舞，如梦如幻。刘青云轻笑着，“确实好美。动用空间规则经过而已都被你发现这里了，你的实力又精进了许多”。红阳挽着他的手臂，“那当然，我在晓晓身边苦修那么多年不是白白浪费时光的。不过，我实力再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妻，永远爱你如命的妻”。刘青云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美丽灵动的女子，许久，将人揽入怀里，“阳儿……”。红阳揽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口，“青云……”，她贪婪地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和他散发的温情，久久不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