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五）（2/2）

赵灭生皱了皱眉，“钟大夫未诊错？”

老者笑了笑，“赵道士这是信不过在下？”

“不如让白大夫看看？如何？”赵灭生看向白夜道。

白夜开口道，“既然是师傅诊出来无事，那么想来换了在下也是一样的结果了。”

赵灭生突然了笑了笑，“如在下冒犯，不知白大夫今年几岁了？”

“十九。”白夜道。

“不止吧。”赵灭生道，“白大夫看起来，到不像是才十九的样子。”

“赵道士这是何意？”老者皱眉道。

“没什么，只是在下在钟大夫的药铺子里面，闻见了妖气。”赵灭生道。

“赵道士想来是这几日累坏了，弄错了吧。”老者道。

“是否弄错，不如问问白大夫。”赵灭生看着白夜，手中的符箓甩向了白夜，“我看白大夫，起码有上千年的年岁了吧？！”

白夜侧身躲开符箓，“赵道士一言不合就甩符箓么？”

“李家的儿子，是不是你杀的？”赵灭生道。

“杀？”白夜皱了皱眉，“我从未杀过人。”

“云城之中，纵有妖物，唯有你的修为最高，李家儿子死的蹊跷，不论是杀人的手段还是匿藏妖气的手段，绝对是只有你这样上千年修为的妖才能做到的，而云城，修为上千的妖，就只有你白夜一个，你又如何狡辩？”赵灭生道。

“赵道士，”老者开口，“在我的药铺里，你要同我的徒弟打起来么？”

“钟大夫，你早知他是妖，为何还要养虎为患？”赵灭生看着老者道。

“他没有杀过人。”老者道。

赵灭生甩出手中的符箓，“他若是杀人，又怎么会让钟大夫知道呢？”

“够了！”老者伸手截住了赵灭生扔出的符箓。

赵灭生见了，笑了笑，道，“钟大夫，你也是道士，怎么就这般糊涂，养了一只妖呢？”

老者看着赵灭生，“道士杀妖，于世人眼中，自然是英雄，但是，妖即使是杀了人，那也是有神界来处理的，道士盲目杀妖，见妖就杀有命债者杀，无命债者也杀，那同那些恶妖又有什么区别？”

“那钟大夫，是铁了心，要帮这个妖了？”赵灭生道。

“我劝你收手。”老者道，“年轻的时候造孽造的多了，以后会后悔的，且为自己以后去阎王老爷那里的时候，做些打算吧。”

“钟大夫又怎么能确定，他完完全全没有杀过人？”赵灭生道，“他的修为，若是想瞒你，你又怎么能知道？”

“我确定他没有杀过人。”老者道，看了眼白夜，“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