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何去何从（1/2）

清然拿着樱花发钗，心中默念：“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她不知去向何方，浑浑噩噩地走着走着，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潜伏下来，找到杀害父亲和欧阳医生的罪魁祸首。

她进入歌舞厅成为了一名舞女，艺名“凯丽”。她天资聪慧，舞蹈又跳得很好，她在“星辉”歌舞厅混得游刃有余，很快成为了星辉歌舞厅的最闪耀的一颗新星。

许多有钱有势的人来邀请她，与她一起跳舞，她总是机灵地游走于这些人物之间。

但是她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必须用你经历的故事来替换，她会根据故事决定是否跟他一起跳舞。这些使得她更具神秘色彩，也吸引了更多人想邀请她跳舞。

这天，她遇到一名警察局的人事科科长，同样她需要听他讲得一个故事。

“萧小姐，久仰你的大名。与你共舞一曲，是陈某人的幸运。”

“感谢陈科长的亲睐，但是小女想听您给我讲个故事。可否？”

“不知萧小姐喜欢听哪一方面的故事，神鬼传奇，明间轶事，还是风流杂事。”

“看来，陈科长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小女拙见，想听听明间轶事。”

“好说好说，我这里有个明间轶事的宝库，不知是想听哪个朝代谁的轶事。”

“陈科长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啊，小女就想听听最近发生的故事。”

“话说前几天，一伙黑衣人潜伏在灵安寺，等待猎物的出现。这时，两个人步履匆匆地赶来，听说这男人是当地的一个名医，他与她的相好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姑娘好上了，当时风高夜黑两人都在明处，但是那伙黑衣人只打死了一人，就匆匆离开了。”

“陈科长可知道这伙黑衣人是谁？”

“这，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断定不是本地人。如果是本地人我都认识的。”

“那么，陈科长是在现场，耳闻目睹的。”

“当然，那天我就站在不远处。”

“黑衣人长什么样？”清然紧张地站了起来。

“萧小姐，很关心此事啊。”

“陈科长，我听说是发生在我们这里的，人家不是好奇嘛！”

“夜色太浓看不正切。”但是，陈某人漏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只要你伴我共舞一曲，一定告诉你。”

清然轻盈地躲开了他色眯眯的眼神：“不好意思，陈科长的故事并没有达到我要的标准，请您另邀一位姑娘共舞吧。”

陈科长呵呵一笑，露出一排被烟熏黄的牙齿，在清然耳边低语：“南方口音，还有很多细节。”

清然笑脸相迎，和他一起转入舞池，清然如若花间粉蝶随着音乐翩翩舞蹈。

此时站在舞厅二楼的许嵩，正神情严肃地盯着这对在舞池起舞的两人，特别是盯着那个男人的双手，他眼神凛冽，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旁边的新任副官褚天烨站在许司令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舞池中的陈新杰开心地扭动腰姿，他双手已经不老实地往下游走。清然灵巧地用舞姿躲开了。陈新杰见一招没捞着便宜，又紧紧环住了清然的腰，“唉，陈科长，这样我呼吸困难。”

“萧小姐，这样我舒服，你的身材可真好。”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站在他俩的身边，他戴着面具修长的手臂轻轻一拽，清然马上领会，挣脱陈科长怀抱，旋转着向前，不偏不倚正好旋进那人的怀中，清然轻盈地一靠，又旋转出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