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绝地逃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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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医生突然停住脚步，清然差点撞上，“现在不要回去，乖，我们边走边说。”
“这边，哦，不，这边，……”欧阳医生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清然感觉又绕回二楼，前面就是欧阳医生的办公室了。
“欧阳医生，……”
“嘘，别做声，他们会都出来的。”
清然跟着欧阳医生继续往前走，前面的路堵上了，是死胡同。
“欧阳医生，……”
“嘘，别出声。”
这次清然看到了，这眼神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欧阳医生，您……”
“嘘，……”他仍然示意噤声。
清然跟着他，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储藏室，那里堆着很多东西，还有很多东西被帆布蒙着，她想拉开看看，被欧阳医生阻止了。
欧阳医生已经换上小丑样的衣服，然后看了清然一眼，接着眼神涣散，这么走了。
清然紧紧跟上。
竟然又倒了回来，给清然套上一条围兜，然后又指指眼睛。
清然心灵神会，也这么瞪着眼睛，但眼神却不汇聚。
走到大门口，有几个日本人拦着，“欧阳医生，这是谁？”
欧阳医生又唱又跳，清然也跟着他又唱又跳，“滚！”大声斥责。
走进一条小弄时，欧阳医生迅速脱掉外套塞进一个石缝里。
清然也照做了。
欧阳医生：“然然，你的父亲去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
欧阳医生原原本本地叙述了那天发生的事。
清然听了，泣不成声。
“不要难过，孩子，你是好孩子。”
“那，我是，什么人？”
只听一声枪响，欧阳医生的脑门正中一枪，他倒地身亡。
清然痛苦欲绝，她用力摇动欧阳医生，“求求你，告诉我，不要离开我。”
她久久地跪在那里，她精疲力尽，伤心绝望，这一天她听到父亲走了，母亲下落不明，欧阳医生也倒在了她的身边，她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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