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无法忘怀的（2/2）

如此一来，心里终于顺畅了不少。

见慕水音长吁了一口气，纳兰萧感到很有趣的问：“小大人，你又在唉声叹气做什么？”

慕水音见纳兰萧总挂着一副无害的笑，觉得他很可怜：“纳兰萧，没想到你过得这么不好。”

“哦？”纳兰萧只觉得胸膛内，有什么东西差点要蹦出来，但还是被他平复了。

刘六子早已经识时务的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看起来你是风光无限，走到哪里都能收获所有崇拜羡慕的眼光，可是你并不快乐啊。”慕水音老实的说出心底所想，“我觉得，还是风和镇时的你，更快乐些。”

纳兰萧沉默的望着慕水音，笑容凝固在唇边。

他一直戴了那么久的面具，被慕水音这样一拳打碎。

可他一点都不为这面具破碎，而感到难过或是愤怒，相反的，心里头有什么酸楚的情绪，如同一堵高耸入云的城墙轰然倒塌。

这些年来，只有慕水音说他过得这样不好，还带着些怜悯的目光。

纳兰萧苦笑道：“你这话说得是不是也太直接了？”

“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直言不讳。我在这个世界，朋友并不多，你算一个。我当然希望你能好。不过我也明白，有些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慕水音的眼睛，晶莹闪烁。

纳兰萧知道，不论未来自己身在何处，他都再也无法忘记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