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离开（1/2）

“怎么？”夜子烟微微低了一下头，观察着纳兰钰钥的脸色和表情，心中直感迷惑。

什么？后来？

夜子烟又把刚刚舒缓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好像是要把眉间拧出水来。

欲言又止。夜子烟没办法发问，也没资格发问。纳兰钰钥那样避之不及的措辞，不过就是想要个理由，不想被勾起那段回忆，那种恨。只可惜，无论对谁，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是块好不了的伤疤。

“呵，很好。我只知道这样很好。”纳兰钰钥咬着牙，声音里泄着的愤怒和被砸碎的点点希望在仿佛自言自语的低吼中散发出来。

好熟悉。

这句话对于夜子烟来说不要太熟悉。五年前拿这句话送走了她，现在她又还给自己。还是带着火气的。

“抱歉……”夜子烟发现自己成了复读机，不停地在重复着无用的话语，同时又是最不负责任的话语。这样的话语注定是要再一次送走这位老友的。注定的。

下一秒，就在意料之中，夜子烟对面的那个女孩站了起来，没有留下多余的任何一个字，仿佛是踩着夜子烟的“抱歉”，狠狠地跺着脚，走了。没有任何戏剧般的回头和任何不舍的动作，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一样，离开了。

夜子烟明确地知道，这一去，可能要等答案真的从带锁的盒子里放出来之后才会再相见。或许一年，或许三年，或许今生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