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挑战聚英楼（1/2）

第二天，凡若华梳洗打扮好之后直接去了聚英楼，乔沐凡已经到了，摇着他那把折扇屹立木桥之上眺望着西河河面若有所思。

凡若华看着摇着折扇一袭水墨青衫，在阳光的照射下侧面坚毅的鼻梁透着微光，不知为何，今日的乔沐凡给人感觉不一样，和先前的轻佻张扬判若两人，今日多了一份沉稳。

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感觉出了有人注视着自己，乔沐凡转过身来，看到了打量着自己的凡若华。脸上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凡若华紧走两步来到乔沐凡跟前，怀疑自己刚刚眼花，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刚刚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噢？”乔沐凡皱眉有些疑惑，不知凡若华为何这样说。

凡若华摇摇手，“没事，没事，大清早的出现错觉了，咱们进去吧。”说完就大踏步迈进了聚英楼，乔沐凡也紧随其后。

此时的聚英楼人还不多，三三两两，下棋的也就两桌。乔沐凡准备直接往柜台走准备还是老样子自己花钱上二楼，却被凡若华一把拉住，并在耳边轻语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现在直接去二楼就是找死，二楼现在全是聚英楼的高手，你的胜算就少了很多，何不等着这一楼有人上去之后你再上去。”看着一脸认真的凡若华，乔沐凡笑了，这家伙还当真是把自己和这帮只能混迹在这一楼全凭运气分对手之人当成是一般无二。

乔沐凡掏出银子给了伙计，扔下一句“不必浪费时间，”转身在伙计的带领之下，踏上了去往二楼的楼梯，没办法，凡若华只能跟着一同上去，心想着，这乔沐凡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没数吗？这不是上去自讨苦吃吗？

刚一露头，上面为数不多的几人纷纷转头过来看看今日是谁第一个上到二楼的。看见来人，大家都惊讶的憋红着脸，柳旭言直接上前绕过乔沐凡把凡若华拉到了一边。

“若华，你怎么来了？”看到是凡若华和乔沐凡，怕凡若华又来捣乱惹事，柳旭言的心都提了起来，“你怎么还和这人走到了一起？”再看看一旁的乔沐凡，上回两人不是有一点小过节吗？怎么今天会一起来到聚英楼呢？

看到是小师妹，大家觉得稀奇的同时又莫名的紧张起来，这大小姐平时在府里缠着大家和她下棋已经够折磨人的了，现在还跑到了聚英楼。大家都离她远远地，生怕又缠上自己。

凡若华看着远远躲着自己的师兄们，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对柳旭言说道，“今日不是我来挑战的，是他。”顺手指了指已经坐在一处空桌悠闲摇着折扇目空一切的乔沐凡，仿佛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对手，有时候凡若华也会产生错觉，这人是不是真的深不可测。

这时大家的目光又被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吸引，这下上来之人又会是谁。

依旧轻纱遮面，遮不住的明眸如一汪清泉，吸引着所有人流连。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衬托着一身遮不住玲珑身段的白衣更是素雅。有些人不需要浓妆艳抹，锦衣加身，优雅的气质是从自身由内而外散发。

凡若华的几位师兄看清来人正是经常来聚英楼的牡丹姑娘，皆坏笑着对着方仕杰挤眉弄眼的。

“二师兄，又是来找你的。”

方仕杰不以为意，没有主动上前，他也有些不明白为何这姑娘老是来挑战自己，每次自己和她下棋都是全力以赴，她即使输了也不会有任何话语，经常都是输一局就离开。每三天来一回，老是自己在的时候来，安排别的师兄弟和她下她都是拒绝的，方仕杰挠挠头有些为难的看着走向自己的伙计，准是又挑战的自己吩咐伙计来叫自己。

“二师兄，你就不会让让人家啊，每次都赢别人，你好残忍啊。”一旁的师弟打趣，每次看着姑娘离开时有些落寞的身影，自己难免都有些怜香惜玉。可是看着眼前方仕杰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木头疙瘩，自己也只能摇头兴叹啊。

不出大家所料，这次牡丹姑娘还是要求方仕杰和自己对局，看着落座的二人，师兄弟们也不明白，为何这牡丹姑娘只挑战方仕杰呢，每次都是失败告终，但是每次又只挑她，她为的真的只是个非赢不可吗？

“哎，我告诉你啊，这帮人当中棋力相对最弱的就是那边那个坐那拿着个棋谱的人，不如你先和他对局试试。”凡若华在乔沐凡耳边低声给他出着招，乔沐凡看向凡若华眼神提示的那边，那人一身简单的素衫，头发用一根发带整齐的束起，眉清目秀，看着有点柔弱。此人是凡英杰的九徒弟廖净，人如其名干干净净。凡英杰收的比较晚，天赋不高但是很努力也能吃苦，这也是凡英杰收他的理由。

乔沐凡倒是无所谓的点点头，这里面自己不熟悉，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不妨先找个人试试深浅。

伙计安排好二人的对局，还特意为凡若华搬来一把椅子，旁边放上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