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卖萌（2/2）

“知道了，知道了。”

有些卖萌的语气带着笑意，慕云见到素千墨这样的笑，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不知已经过去多久了，自那次以后她一直没有这般笑过了，这样的她才应该是，最真实的她，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姿态。在那样黑暗的环境中，还能拥有如此纯真的笑，也难怪师傅总夸她，能守住本来的自己，初心未改。

可这样的情况，又能维持多久呢？在那人死后，他能察觉到她的初心已经开始动摇。也不知他们能否守住她内心那片仅存的净土。

在慕云离开后，素千墨紧接着也要离开了，棠风望着背对着他的素千墨轻声唤了她的名字。

“墨。”

“嗯？”

素千墨停住离去的脚步，微微侧过身子，把头偏转了过来。

“没什么。”

棠风欲言又止，话本已经了到嘴边，可到了要说的时候，却又变成了另外一句话。

“哦，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素千墨转过身子，缓缓离去。

此时的院子里，只剩棠风一人呆呆的站着，看着素千墨离来的背影，目送她直至消失在视线。

过了许久，棠风又淡淡出声，携带着哀愁，愉悦与不确定。

“真的是你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