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2/2）

“你连拍开都不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以为喷完脸了就没事干了？或者让你拍你会把自己的脸给拍肿——我是指你们两个人。”，宝琳娜勾起他的下巴，“好了，另一边。”

“而可怜的我只能任由自己把脸拍肿。”特里威廉说。

“等着我。毕竟马库斯不像你一样无论什么程度都能控制得刚刚好。是的，我是在夸你。”，宝琳娜只是说，“所以据我的了解，你们在这里呆了很久？还是这些……蛆藤，是你们的杰作？”

“差不多。”，特里威廉含糊地说，“还有，我其实并非什么都能在掌控之下。”“比如说这黏糊糊的东西……乳液？喷液？”，他继续说，“以及死亡，以及更多的事情。我只能说你缪赞了。”

“我知道，我知道。”，宝琳娜嘟囔着说，“那你们讨论出结果了吗？”

“当然。”，这次回答的人是马库斯，“只是代价是四瓶应激性防过敏喷雾。”

“哦。”，宝琳娜收回手平淡地说，“我知道了。”

“所以结果呢？”雷奥问。

他们沉默了几秒，他们眨了眨眼。蛆藤的筋络直接崩出体外，散发着臭味的蛆藤以扭曲地姿势甩动枝藤，地面开始出现一块明显的凸起。马库斯护住雷奥，特里威廉护着宝琳娜的后颈——他们同时护住身边最近的人和清洁工一起迅速趴下，爆炸的火焰从地底直冲天，蛆藤甩动着被气浪爆到视野所及的顶部在火焰和爆炸声中四分五裂，紧接着伴随爆炸的余浪消退，它们也无力的摔倒地上。等到他们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蛆藤的残肢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最后了无生息。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雷奥咳出一口尘土说。

“我想这就是我们拥有足够炸药的好处。”，马库斯说，“尽管还有蛆藤畏火的原因。”

“那你们也够幸运的。”，雷奥最后说，“我想我大概能知道为什么我们见到的蛆藤有这么大的体型了。”

“我在意的是其他事情。”，宝琳娜说，“且先不说你们挖到了它们的根部以下以及还把它们逼上来的事情，我能想到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办法’了。你们找到进到和星星他们所处的同一个幻境的方法了吗？”

“星星他们？”，特里威廉回答她，“不，并没有。事实上，我们还没找。”

“但我们之前有过联络。”，马库斯补充，“我们能保证他们现在还活着。”

“‘他们’？”清洁工365号敏锐地问。

“我觉得福尔伦.托兰斯对你们来说也不算是陌生人吧。”，特里威廉说，“而且上一次他也全程参与了幻境任务。”

“啊哈。”，马库斯抬了抬眉毛对清洁工365号说，“所以……你瞧，就是这样。”

没有蛆藤的阻碍，他们顺利地穿过了大半个外部森林，却卡在幻境通道的洞口。他们驻足在那里。介于他们之中并没有人是对灵力和空间之间的调度处理拥有万全的把握。尤其是在幻境这样有些空间是随即生成外加无限扩大的地方，如果在重叠空间入口时出现分毫的差错，都有可能被分开，之后会发生什么……类似于被剩在幻境制作出的环境的探索队队员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这不是我所擅长的。”，宝琳娜说，“这可能不是我们所擅长的……我开始想念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