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选择（1）（1/2）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住口，再敢当着我们圣主的面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要你永远也开不了口。”公孙向容听罢，顿时怒火中烧，冷冷开口。手中的力道明显加大了好几分。

姜太后有些踹不过气来，恶狠狠看向公孙向容：“这里是在晋国王宫，你敢……”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还是说你以为你一个被打入冷宫没有半点权势的老女人能拿我怎么样？”公孙向容已经隐忍道极限。

“你……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给我把这两个人抓住，打入死牢。”姜太后目光凶狠，冷冷鄙视着公孙向容和顾涟鸢。

见白天没有半点动静，姜太后这才老实了不少，眼中的凌厉神色，也大不如从前了。

“怎么样，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你虽贵为太后，但你们姜家有意谋反，本应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现在还活着，已经算是万幸了，还不知足吗？”公孙向容将事实摊在姜太后的眼前，冷声道。

“不可能的，我姜氏一族，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姜太后抬眸看向公孙向容身边的顾涟鸢，这才想起来，她和她倒真有几分眼熟：“早该想到，你是她的女儿，媚眼如此的想象，我却记不得了……”

“姜太后，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当初你是怎么害的圣血教，我也一清二楚，我今天来这里，并不是想杀了你，而是想要告诉你，我要的不是你的命，冤冤相报何时了，若你真有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为你这一生做过的错事，好好忏悔吧。”顾涟鸢这才开口。

姜太后心中一惊，她看自己的眼神，和她娘当年一模一样。

“圣主，难道你要这么放过她？”公孙向容皱眉看向顾涟鸢。

“我原本就没打算来要她的命，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让她自作自受吧。”顾涟鸢一脸平静的。

“既然圣主你打定了主意，那便按圣主说的办。”公孙向容浅浅一笑。

顾涟鸢点头：“谢谢你，向容公子。”

“今天算你运气好，捡回了一跳狗命。”公孙向容松开掐住姜太后的手，顺势将她向后推去。

姜太后顺势蝶坐在地上，俨然一个已经年老色衰的妇人，往日的狠戾也消失无踪了。

“不过，我可没打算什么也不做，人嘛，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些代价的。”顾涟鸢勾起出唇角，冷冷看向姜太后，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迈步向姜氏一步一步走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姜氏一脸慌张看向迈步向自己走来的顾涟鸢，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影子，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对待她的。

“我要，让你记住，既然做错了，就一定会付出代价。你说，我是割了你的舌头好呢？还是挖了你的眼睛好？”顾涟鸢冷冷开口。

“你……你不要胡来……”姜太后身子不住往后缩去，一脸惊恐看向顾涟鸢手中拿着的匕首。

“要不，划花你的脸好了……”顾涟鸢扬起嘴角，邪邪一笑，手中的匕首不住的在姜氏的脸上比划着。

“不，不要……”姜氏颤抖的身子已经没了一丝反抗的力气，语调满是哀求，显然已经快要被吓尿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生最大的难得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枉你身为一国之母，却没有一点点仁慈向善的心。”顾涟鸢冷哼一声，将游移在姜氏脸上的匕首收回。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看向姜太后。

公孙向容好整以暇看向顾涟鸢，本想着今天能看点精彩的，看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