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赐良“兵”（2）（2/2）

“你母亲？”苏尧鸢用纱布包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或许没听过，玉清殿殿主杜嫣然。”

“确实没听说过玉清殿，不过我知道杜嫣然。风月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太医。一开始进入皇家医院并不被人看好，但她却治好了数十年来一直困惑各位太医，皇上的太后的病，此后一直声名远扬，而能保持其地位好几年。于五年前，下落不明。”

“母亲本就无意于这些功名富贵，更何况那是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母亲受不了宫中人的阿谀奉承与勾心斗角，离了皇宫隐居山林。我也是在一年前才知晓，母亲这四年来，悄悄筹划了一个势力——玉清殿。与其他人们所熟知的势力不同，玉清殿的人都是女子。”

“女子？”苏尧鸢有些吃惊道。

“嗯。”她没有觉察到苏尧鸢话语中微妙的惊讶，继续说了下去。

“玉清殿的女子，大都是些流离失所，受尽非人虐待的，或是青楼女子。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自愿加入玉清殿的，可是正因为都是女子，所以费的功夫也更多。比如楚凄月，她原是青楼一位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可是向来以好色著称的十一皇子却看上了她。她那天夜里是哭着求母亲救她的。和十一皇子竞价，母亲可真是倾了家荡了产！更何况女子们，在这种男尊女卑的朝代上，地位低下。人们看她们时眼中都是带着蔑视的，她们又怎会有一技之长？母亲又只好穷尽毕生所学教予她们。好在那些女子比寻常男子们还要肯吃苦，好学习。我到那殿时，她们早已练就一身本领，无一不是英姿飒爽，让人顿生敬佩。”

“既如此，你应该回玉清殿与你母亲齐心协力，让玉清殿更上一层楼。假以时日玉清殿一定会声名远扬的。你又如何惹出一身伤来？”耐不住心中好奇，苏尧鸢开口询问。

“呵，问题就发生在前日半夜。”她唇角微勾，勾出一道苦涩的弧线。眼角流露出令人惊讶的灰寂。

苏尧鸢却分明在那灰寂下，看见了死死压抑着的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