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不服（2/2）

艾德里安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抚过灵金色的长发，从头顶，到发梢，嗯，手感很好，而灵也在没有了世界上最尊贵之一的至高日精灵殿下的高傲与矜持，在被摸头之后，它如同最温顺的猫咪，将自己的脸彻底埋进了艾德里安怀里，其实从夫妻两人“彼此摊牌”那一刻开始，灵至少在艾德里安面前就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至高日精灵殿下了，从本质上来说，他和艾德里安以及所有的下位精灵以及附庸种族没有两样，都只是被“命运”操纵的可怜人。

灵将脸埋在艾德里安的胸前享受着他的抚摸，许久之后，才用一种幽幽地语气小声问道：“艾丹，我们会成功的，对吗，虽然我们面对的，是创造了我们的存在，我们似乎生来就是要被他们掌控的，但，我知道，如果我们去做，那么最后就算是失去生命，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做好了那种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准备和觉悟。”

艾德里安抚摸灵的头发的手越发地温柔了起来，最后他甚至稍稍用力将灵的脑袋用力地压向自己的胸膛，似乎这样能够给灵一些安全感，或者说他是想要借这个动作给自己安全感：“我们会成功的，灵，我保证，我将会跳脱出自己的命运，而你也一定能够跳脱出命运的。”

灵没有在说话，反手用力搂住了艾德里安的腰，似乎是在回应艾德里安的动作，空气中的气氛明显地向快活的方向发展，而艾德里安，也终于在这个“命运决定的”“妻子人选的最佳选择”身上，找到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缕温存，艾德里安将灵紧紧地拥进自己的怀里，眼神望向窗外，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神采。

温存了许久之后，灵主动从艾德里安的怀抱中脱离出来，他看着艾德里安，犹豫着问道：“艾丹，其实我也有疑问，刚刚你曾经说过的，那位冕下击败过那几位存在，那么就证明那位冕下明显是比这几位存在更加强大的存在，如果选择跟随的话，你的命运明显是更好的……”

艾德里安也注视着灵的脸，他嘴角挑起了笑意，再次揉了揉自己妻子的金色长发，说道：“是呀，如果选择追随这位冕下的话，我应该会‘前途无量’，至少是在别人眼中的前途无量，或许能成为一定程度上永生不死的圣灵强者甚至更进一步，但那又怎么样，成为最强壮的棋子吗？不这可不是我的梦想，我的野心更大，我想要的更多，我无法说服我自己去接受那样的命运，那位冕下，明显有更大的阴谋，而最终要的一点是……”

艾德里安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灵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没有人能操纵我的命运，就算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我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