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世界的本质 下（1/2）

“那种命运。”艾德里安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关键词汇，这个词有很多理解的方式，但艾德里安认为，在灵的诉说之中，“命运”应该是在指那些存在的辖制，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那种”这个特制，也就是说，所有的至高精灵都能看出来艾德里安这个世界之主的神眷者是不受至高三神中的任何一位的辖制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艾德里安就不受到辖制，他绝壁不会相信，世界之主会不对他做出任何限制。

所以艾德里安想了想问道：“那么，我亲的灵下，你能告诉我，你能在我上看出其他的‘命运’吗？或者我应该告诉你，我从本质上来说，其实并不是自愿成为那位冕下的神眷者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更加愿意成为一位在领地之内享受绝对权威的乡下领主。”

灵稍稍有被艾德里安的话给震惊了，她双眼直直地盯了艾德里安许久，似乎在说想不到你的本质是这样不思进取的家伙，然后当焦距重新回到灵的瞳孔之内的时候，灵材仔细端详起艾德里安的脸来，只是在三四秒钟之后灵就放弃了，她将自己的目光移到别处，嘴里说道：“并没有，至少我看不出来‘命运’的痕迹。”

艾德里安叹了口气，虽然灵对这个问题给了否定的答案，但一直缺乏安全感的艾德里安却不能赌，他将灵口中的看不出来归结于灵对世界之主强加给他的“命运”的不熟悉，就像前世有人第一次看见啤酒，如果别人不说的话，他绝对也不会想到这是一种酒，实在太像了啊。

“还是不能放松啊。”艾德里安在心中对自己如是说道，虽然就算在他自己心中也逐渐发现他似乎完全没有挑战世界之主的底气，但前世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前往别把一个看上去很怂的老实人到墙角，不然他绝对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咬死你，虽然艾德里安绝对算不上老实人，但他确实很怂，而且三百多年一直准备这件事，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执念了，如果不搞世界之主一波的话，他感觉对不起自己。

艾德里安想了想，轻轻地捏了一下灵的手，眼神之中满是一种灵从未见过的坚定，艾德里安用一字一顿的语气对灵说道：“虽然你看不出我上有‘命运’的痕迹，但我确定是有的，而我从得到这种命运的第一天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拜托这样的命运，我绝对不能许，有一天要被强着去做一些我原本不想做的事，就像我绝对不能接受向任何除去父母之外的家伙下跪一样，所以，我的妻子灵，一起努力！”

灵神色复杂地看了艾德里安一眼，然后犹豫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其实也想到了，那位冕下归根结底和那些存在并没有不同，这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不给棋子画一个棋盘呢，我最初其实只是想借助你的神眷摆脱固有的命运，毕竟那些被你分享神眷的侍从和附庸们上固有的命运却是是消失了的，但后来我猜想明白，这样做的话，其实只是从一种命运跳到另外一种命运之中罢了，所以，艾丹先生，努力吧。”

将自己的妻子绑上自己的战车这种事其实会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将自己的武器从左手换到右手，然后大声宣布这件武器终于真正的属于自己一样让人感觉别扭并且多此一举，但艾德里安和灵都心照不宣的一点在于，他们都知道这是必要的，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其实在他们结合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并不存在。

都是活了几百年的家伙，心思缜密是一定的，艾德里安经历了很多事，灵经历的估计更多，就算是埃阿斯塔也绝对不是铁板一块的，这一点耀的存在就证明了，如果艾德里安和灵是那种心思简单的家伙，那么他们这一路走来的历程，也太过于幸运了一些，况且就算是熊地精，也不是学不会用脑子的啊，图塔姆还活着的时候，不也找艾德里安骗过军事运算的吗？

嗯，虽然图塔姆骗军事运算的手段绝比不上布莱恩特先生这些职业玩脑子的家伙就是了，可是他至少想到了他要这么做，这就说明阅历真的也是智慧的一种，艾德里安和灵都不是那种时光都镌刻不了的笨蛋，所以他们心照不宣地为彼此解决了“后顾之忧”，这是很必要的。

艾德里安托着灵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边，然后他用刚刚拉着灵的手搂住了她的肩膀，灵也顺势靠在了艾德里安的怀里，温顺地如同一只真正的小鸟一样，许久之后，灵缓缓地叹出了一口气：“着很难呢，亲的艾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