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悸动（1/2）

“程郁馨，那个，我有事跟你说。”

“李毅，怎么了？”

李毅欲言又止，但双眼却坚定地盯着程郁馨，搞得程郁馨一头雾水。

“程郁馨，你真的跟张文斌好了吗？”

“什么？”

对于李毅上次造成张文斌受伤，虽然彼此都没表明，但是，程郁馨还是不知道以什么心态面对一向温柔好心的李毅，现在他又来问自己跟张文斌的事，这就更尴尬了，到底该怎么回答？

程郁馨纠结着，不敢看李毅坚定的眼神，仿佛能把自己看穿，虽然自己没必要心虚，自己跟他根本没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在责怪自己是个负心的人。

自己该怎么回答，有些不敢抬头看李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莫名有一种负罪感。

“那个，李毅，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李毅，这件事情你没有必要再问了，事实就是这样。”

一个清爽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两人间的尴尬气氛，程郁馨像是找到带她脱离苦海的救世主，一脸心喜地转头，看到一张熟悉又帅气的俊脸，张文斌走到程郁馨身边，很自然地抓住了程郁馨的手，程郁馨一顿，竟忘了呼吸。

张文斌看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李毅，与他几乎平视。

“李毅，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们两个，真是让你费心了，不过，我们两个关系一直很好。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张文斌就拉着还在发呆的程郁馨走了，只是留下李毅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

现在学校的学生几乎都走完了，张文斌跟程郁馨走出李毅的视线，程郁馨终于恢复理智，将手脱离。

“你怎么来学校了？伤好了吗？”

“嗯，已经完全好了。”

“那怎么不来上课？现在已经放学了，你才来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