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冷漠（1/2）

“我们身为皇家贵族，就该清楚自身的责任所在；不论何时何地，处于何种地位与境界，我们皇家的威严绝不能丢，作为皇家人，那就要誓死捍卫皇族的尊严与面子。”太后顿了顿，继而道，“可如今谣言四起，就因为最近的两起谣言，使得我们皇家的颜面完全没了......”

“太后明鉴！臣妇绝没有做那等荒唐事儿，臣妇的整颗心都在自家王爷身上，从未倾慕过黄上，也没有给皇帝下药，臣妇与皇帝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夫人！”太后不悦地打断素媛的话，“不论真相如何，传言就是如此，听进大家耳中的就是这不堪的谣言，听众们可不在乎其中的真真假假，即使是假的，那他们也会当真的......”

“那依太后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甑子樊这时才开口说话，语中带着一丝丝的嘲讽，“就如太后所言，我们皇家的颜面不可丢，那我们该如何挽回失掉的那些面子呢？”

“哀家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事儿的。”太后面露一丝冷笑，继而对着素媛道，“夫人是前朝罪臣之女，理应当斩，但哀家看在王爷的份上，放夫人一马，不过哀家也是有要求的......”

“臣妇明白了！太后是想要臣妇当个替死鬼，替皇帝替太后替皇家的颜面而认了这不堪的污名。”素媛听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于是就直接道，“如果臣妇不按太后的要求做，那臣妇就是一死，对吧？”

“素老将军的女儿果然聪明！都不用哀家废话，就全明白了。”太后仍面带微笑地直视着素媛，素媛丝毫不惧怕太后的目光，大方地迎视着她。

“如果臣妇拦下了这污名，那太后接下来会怎么做？难道还要逼臣妇做何违心之事？”素媛问。

“夫人如今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的命从出生起就是不值钱的，那为何不在这有生之年为他人做些有用的事儿呢！”太后恶毒道，“而且，你的命是皇家给的，那你就该为皇家牺牲......”

“太后不用拐弯抹角了，还是直说了吧！太后想要臣妇做什么？”

太后很是不悦素媛打断她的话，也很不悦素媛那傲慢的态度，于是瞪了她一眼，继而直言道：“夫人的名声已经被你自己毁了，不仅如此，而且还连累了黄上与三王爷......”

“是臣妇的错！臣妇理应受到惩罚。”素媛是真心对甑子樊感到很抱歉，但对甑子君却是问心无愧，她此刻恨透了太后，但却又无可奈何，她目前还不能拿太后怎么办，于是就只有听之任之，“太后说什么，罪妇做就是了！”

“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哀家就给夫人出一道二选一的题。”太后道，“夫人已经坏了自己的名声，而且也让三王爷的名誉受损，所以夫人得换换自己的身份了，你已不配再做夫人，只能做丫鬟了。”

“那第二个选项呢？”素媛道，“太后直说吧！媛儿会考虑其中的利弊，从而做出选择的。”

“在世人眼中，夫人已是皇帝的女人，所以呢！你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入皇帝的后宫。”太后道，“就只有这两个选择，你从中选一个吧！”

太后确实毒辣，二选一，看似是在给素媛机会，其实是想将她推进更深的深渊当；废除夫人的身份，当回丫鬟，那无形中就是承认自己犯了错，没了甑子樊的庇护，那素媛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进宫做甑子君的妃子，不仅坐实了素媛与甑子君发生了不堪的关系行为，而且会更加抹黑甑子樊的声誉……

素媛下意识地瞥了甑子樊一眼，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意见，但在他脸上，素媛看不出任何神情，她很是失落，也很无奈……

“夫人在想什么呢？二选一，很简单啊！眼一闭，一选就是了！”太后催促道，“哀家的时间很宝贵，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夫人快给哀家一个……”

“臣妇与皇帝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不当的伦理行为，媛儿是冤枉的，希望王爷能够相信媛儿，不要嫌弃媛儿。”素媛无视太后的话，直接回头对甑子樊道，“媛儿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媛儿愿做王府的丫鬟，继续伺候王爷，希望王爷能够接受……”

“哀家可没说让你做王府的丫鬟，而是做哀家的宫女，哀家需要你。”太后连忙补充道。

“太后！”这时，甑子樊终于开口，“不论贱内犯了什么错，她都是本王娶回家的夫人，不论生死，她都是王府的人，即使是处罚她，贬她为丫鬟，那也应该是王府的丫鬟，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进宫服侍太后，还望太后给本王一个面子，让她跟本王回去。”

甑子樊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他都亲自开口了，那太后于是就只好妥协作罢！

“王爷说得有理！哀家无可辩驳。”太后不悦道，“不过！哀家有一个小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