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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传阴符惜泪遇红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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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日清晨,岩香百官由皇族最长的辰沐长公主(乃当今国主的祖奶奶辈)领着,堵在禅心观门口,恭请国主回朝。严萱和没法子,将楚公子给的御笺笼在袖中,坐上凤辇回宫而去。

严萱和坐在巨辇之内,展开字笺一看,不觉后背生寒,心中辗转一回,主意也就定了。

回得宫来,群臣皆奏陆、田两家不可轻废,否则国事大乱,后果难测。唯有御史陈庆,因前日相逼之事,早与陆柄权破了脸,具表奏议,大谈洛辉临阵叛变之详情。国主信之,天颜震怒,无奈陆相党羽甚多,两派在朝上相驳,几乎公然动手。

到底陈庆所奏何言?且听我细细道来。

原来这些时日,国主藏在禅心观,那陈庆、管仁渊、刘志图三位大人却末得闲。三人中,陈庆官职最低,却借由国主的动作,猜破了她的心意。陈庆先是前往陆柄权当年初秉政时所在的公暑,寻得几个同僚作证,拿出军籍人员底档来对,查得那洛辉,原是流荒之人,本籍竟是腾龙国凤都洛家郡人士。更重要的是,那陈庆等查得,陆柄权早就知晓此事。非但不谨慎从事,反而因那洛辉是个哑人,可以替他保守机密,便大加重用,每有微功,必予升迁。

这且不提,谁知陈庆等三位大人细查之下,前情尽知。还得了一件隐微之事。陆相之子陆云迥,擅使快剑,实则因他早年曾受重伤,故用力不能持久,只得以速胜为宜。那陆柄权因怕云迥在武举科考中不能取胜,竟设计在候考棚中,饮食中下了散汗药,先麻翻了儿子,然后又勾结副考官郁士斌,授意洛辉充作帐下军校,代他参考。主考官马大人碍于相府威严,不敢上报。

可此事之后,洛辉竟找到陆柄权,此时,陆相已然知晓洛辉并非哑人,且是腾龙故相程文举安排的内应。不仅不哑,且是巧舌如簧!

那洛辉自上司程文举死后,却仍作内应,与腾龙右相伍信继续联络。

如今陆家的王夫陆云鹤已亡,三大世家中,陆家由于不掌兵权,已趋势微。陆相平时为人刚愎刻薄,又爱摆官腔,苛待属下,朝野人缘较差,比如现下,陆家与田家都被贬,按说他门生也不少,可保他家的却比田家的少了许多!

而洛辉当初正因知此事,便在暗地极力怂恿,要陆相以宛子城、落樱海为见面礼,弃了岩香,携家反投腾龙。腾龙皇帝兆灼,早有灭却岩香之意,为保诚意,已在龙都修下敬贤宅,只等陆相大驾了。

陆相自知此事如同火中取粟,放弃现有富贵,去追那云里雾里的诺言,这等舍本逐末之事,陆柄权岂能为之?但他又怕贸然婉拒得罪兆灼,也怕事情被揭,连累他在岩香不得为人。于是他便写了封信予那洛辉,要他看往日情面隐下此事,从此不再提起。

这信是好言,并无投敌不敬好言语,原是不打紧的,谁知洛辉还有后招。陆相自原正室夫人去世后,颇多内宠,内中多有贪财之人。洛辉又用手段,派线人买通陆府管家周善,通过他又买通柄权宠妾顾氏。那顾氏本与周善暗通款曲,因着炳权渐渐年长,自己一无所出,心里早思脱身,只恨不得个好办法。

如今得了洛辉金银,洛辉的线人说得极好,只要顾氏抓得柄权的错处,整倒柄权,腾龙皇帝必有恩赏。一生富贵可期!顾氏一心要整倒柄权,在腾龙皇帝处得好。到那时她是个风韵犹存的艳妇,眼里哪还看得见周善?日后千般自在,只需先想法子扳倒陆柄权!

常言说得好,无风不起浪。那陆柄权为相多年,哪里不曾贪墨犯错?一来二去,早被顾氏得知。顾氏便暗地记下罪证,打发人交给了洛辉。那洛辉又转手交给了当时受柄权举荐之恩且与柄权“过从甚密”的学生辈的陈庆。

暗地做下这些事,陆相是一丝风声也不闻。初时,陈庆在朝中安稳度日,也并末与陆相为难。

可谁知世上万事,敌不过一个私心。崇惜泪与陆星柔联姻,陆柄权不知把柄已在他人之手,一来一时起了护子之心,生怕洛辉讲出当时为云迥替考之事,败坏陆家声名,二来也想儿、婿双双建功,自己重拾朝廷信任。洛辉猜出陆相心意,将计就计,又到陆相处游说于他道:“恩相当年不知我身份,待我有如此恩情,虽万死不能报一二。今腾龙主一心要生事,腾龙自当年何、卫之后,勇将实在不多。杨远滔、段达率兵护在天子近侧,未必出来对阵。但比事是兆灯亲手泡制的良机,怎能错过?依我说,人是一定会来。而且,能来的,大约只有伍信。吾料伍信必欲分兵来袭。而在下虽是腾龙人,那边的双亲故旧都已不在。又与上司伍信不合,实不想回去了。今我有一策,既可自救,也可助陆相,重新扳回陆家势力。”

也是陆相,在高位坐久了,心里想着断不会为洛辉后生所欺,便笑道:“依你便如何?”

洛辉道:“依我时,可分五万人与我。我暗暗行军,悄悄就近扎营,孩此也不损邦交与使团的颜面。只待腾龙起衅,便差您的心腹用五彩弹与我联系便是。”

陆柄权听了,暗自沉吟,想到惜泪、云迥武艺甚高,且使团原有护卫,何用怕腾龙小股的袭扰呢?更兼外间传言甚确:为兆太后专权之事,伍信与兆灼暗自不合已久。想来兆灼刚刚亲政,防备着掌兵的右相,心里巴不得看他败北,断不肯给伍信甚么重兵!光凭使团的护卫,对付腾龙人就足矣,若再加上洛辉的人马,岂非胜券在握?无非白白让儿、婿两个去捡个天大的功劳罢了!再说,洛辉在岩香生活多年,已功成名就,位在裨将军,他在龙都,焉得如此?我瞒下他间者之身,对他又不加责难,算来也是大恩,他如何不感戴于我?罢!且不说腾龙国军未必会来,就算来了,命他相援料也无妨!

于是这事便如那般经过了。洛辉反复无常,陆柄权深恨不已!陈庆与管仁渊、刘志图二人审他,又微慢逼人,柄权又岂能不气得大病一场?

谁知祸事不止于此。陆相病得厉害,偏陈庆立功升迁心切,又急于与老师撇请关系,因此揣测国主心意,在这当口拿出顾氏所查的贪墨证据来,偏偏洛辉已断舌而死,刘志图领着刑部属员,在洛辉府邸,查抄出陆相手写的书信,可上头斑斑驳驳,每有紧要之处,皆被虫蛀,一个字也看不清了!

严国主盛怒,吩咐查抄陆府,将陆相幽禁府中。又命人暗中调查,秘密揪出陆相一党,并他陆氏亲族,一并秘押天牢。此间消息不得走漏一字,免动前线军心,候朕且自有安排。一时间众臣噤若寒蝉。但如此大的动静,哪里真的瞒得住!星柔是陆柄权之女,且今已满十六,国主谕,不得放过,也要下狱。可怜星柔如花似玉,如坠梦中,也入大狱去了。

戚氏老夫人,此时慌了神。便违了禁令,私自命忠仆崇庆,传了一封信去宛子城前线。此一去,正是:

恨向心苗种,从此不太平!这一边,管家崇庆受了主母之言,传信去往军营,正在长途跋涉,那边厢,伍信攻势甚猛,加之此时已是仲秋,边城气候湿冷,军士多有水土不服得病者。崇奇与伍信多日对峙,欲派出信使回萦香都去求援,但总是有去无回,崇老将军猜测,伍信必是派了重兵围堵,想来一时间求援无门,便只召集众将,另行商议良策。

这却搁去慢表,且说崇庆传信未至,国主的飞马信使李坎却已到了。崇将军迎了使者,一面向他重申求援之意,一面向他汇报三面环敌之险。那上差李坎,不作表态,只是唯唯而已,临走给崇奇留了一只黄绫锦囊,肃然道:“将军求援之意,下官回去必奏明国主。但此内中,藏有国主秘旨。国主说了,将军久历战阵,此等秘旨,你想必能领会。下官使命已达,先行告辞。”

崇奇知道形势凶险,忙道:“国主有旨,末将必当遵旨。上差辛苦,待下官派人护送大人离去就是。”

崇奇派了五百兵士,与上差护卫一千人一同护着国主上差李坎离营,不想又遇腾龙兵偷袭。那伍信的人马神出鬼没,护卫等死伤甚重,残兵逃回,上差李坎却遇刺身亡!

崇奇闻信大惊,忙开国主秘旨观看,见是一张白绢,并无一字!崇奇忙聚众将,先行商议大事要紧!

惜泪入帅帐,听得钦使上差被刺一事,心中愤愤不平!暗想:你能刺杀上差,我便不能杀你主帅,令你即时退去?不觉一时呆在那里。云迥虽倨傲要强,却是个玲珑性子,惜泪心意,早就猜着了,只是不说。

帐中除他二人以外,多有年迈宿将。当下李将军道:“大帅,吾等多次派人回都,催兵催粮,至今未见信音。原指望着上差,现却被害,如今粮草甚缺,不宜久拖,还请速战为上!”

崇奇道:“我们眼下,与他们隔水对峙,落樱海本是探日海一隅,却世世代代为我岩香所有。如今我等虽是东道,粮食、兵源,朝廷均未补给。想来,朝中已有奸臣!李将军,众将之中,你最稳妥,待我修书一封,你还是带一队亲兵,回朝请援吧。”

李将军下拜道:“谨遵将令!”便去请援了。

当夜,崇奇对着国主无字之诏,百思不得其解。惜泪入帐,原要禀刺杀伍信之事,见了他爹,拿过白绢,微笑道:“爹,此乃汉朝古法,阴符暗诏!且拿好酒来,泼在绢上,其字立显,干而后隐。爹,你是老将了,这新花样,你必不知,不怪你,不怪你!”

崇奇脸露慈爱,带笑柔声嗔道:“儿子没规矩了,拿酒泼了瞧,若说的不对,可给我仔细了!”

惜泪早自从人手中取了一小坛酒。只待从人退了,惜泪含了一口酒,轻轻喷在绢上,果然看见字迹,父子不禁对望一眼,不觉大惊失色!

陆柄权谋逆,罪证已实。着崇爱卿见诏,立诛其子云迥,钦此!

惜泪见了秘旨,不觉双手发颤,铁铮铮的武将,也不禁露了几分柔弱:“爹!云迥出征,为国效力,何罪之有?朝中传说,我们三家关系貌合神离,您可要想好了!不义之事,咱们崇家人,可千万不能做呀!”

崇奇踌躇一时道:“君命难违,可国主此令显然是乱命!惜泪,现在爹方寸已乱,你容爹再想想吧。”

惜泪拉了崇奇衣襟道:“爹!这还用想么?我等必要放了云大哥走啊!爹,儿子有个办法……”

惜泪附耳说了一时,崇奇道:“泪儿,此法太过冒险。若你取胜也就罢了,若败了,非但云迥,连你自己也难保!”

惜泪面如静月,声如幽泉,柔声截了他父之言:“爹,你信儿子。伍信前日已被我伤,我今再去刺他,他必退。你放心,我不杀他,留他命回去。这样也不会惹事端。”

崇奇膝下本无亲子,早把惜泪视若己出,与寒玉丝毫无差,眼下抚了儿子的肩道:“儿子,爹上回打你是为你好。别瞧你在试场上打得挺好,实战跟那不是一回事。上次乱军中,你伤那伍信,爹看是凭侥幸。况这次,那云迥不幸与军中众人一样,染了那要命的寒疾,别说如今不能帮你,就是日后保命与否,尚未可知。你一个人去……太……”

“爹说云大哥染了寒疾?那为何昨日他还与我一同临阵,而且白天在帅帐议事之时,我也没瞧出来……”

“唉!他甫一为将,身子便如此,心里必定苦闷。若如今知道国主秘旨要杀他,定是雪上加霜!你且好生与他说,只说行刺伍信的事,莫提其它。你想的事,为父信你。但儿子,若此事败了,为父远水却难救你那近火!”

惜泪道:“父亲放心,儿子知道!”

崇惜泪离了崇奇的营帐,见白月当空,旷野幽寂,心里好不悲凉!迈步去云迥帐中相探,果见他气色如雪,只穿了软甲在身,眉梢眼底,一瞬柔弱之色,与往日大不相同。

陆云迥瞧见惜泪趁夜而来,自倒了一杯水,却由他的杯子空着,只道:“酒水均有,便在那里,自己动吧。”

惜泪却一把夺了他的腕子,心里已是了然。问道:“发烧几日了?”

陆云迥微微一笑道:“军中病者甚多,我无妨的。阿泪莫要声张,休叫军医来烦我!”

惜泪道:“你莫要讳疾忌医的,仔细留下祸患!我今日来,是有句话与你说。我不怕对你说句犯死罪的话,当今国主,只怕并非明主……”

云迥秀目含忧,语声清冷,截话道:“什么只怕!我看绝非什么明主。我军本国作战,本居地利之便。可国主不顾兄弟们催粮多次,至今不发粮饷,也没增兵一人。伍信受伤,兵力又不足,就算他派人堵截,也不可能使我军精锐信使尽数覆灭。我手下的杨偏将,早到皇都,就是没一个人见他!……前日他手下冒险传信回来,竟说国主数日前方才回驾,却留在那国师府,那姓楚的妖人……看来重过她的江山社稷了!”

“可那姓楚的妖人,是我与你四妹妹星柔的媒人。我却不好评他!所以现在以我想来,最好的办法就是釜底抽薪!伍信上回已经受伤,可这次他们皇帝仍然派他前来,可见对他并无体恤之意。我再乔装行刺于他,一来令他重伤,二来想法子挑起他的疑心,令他君臣相忌,逼他自行退军。而后,我们再去面奏国主,为我们的将士,好歹讨个说法。”

云迥道:“惜泪好生鲁莽!敌营必有重兵守卫,你一人前去,哪里使得!”

“大哥莫非不信我?我若有事,大哥可接回星柔,她依旧是冰清玉洁之身,有你陆家作为后盾,自能改适实诚君子……我那妹妹,嫁予小田,他的人品我是信得的。只是我那爹、娘,只求云兄留一眼照拂照拂吧。”

“你……”云迥叹了一声,垂眸道:“人说我倔,你原来不遑多让!也罢,不必再说了,按你心意去吧,别事莫想,免得分心,枉送了你的小命!”

“小弟去矣!”

崇惜泪换了夜行衣靠,内穿金丝软甲,身背“百宝囊”——游侠夜行,一应所用,应有尽有。腰系麂皮长带——自是逃生之物,面罩兰陵式半面银面具,足镫九齿剑靴——并非军中物,乃这人平时与米七郎手下打架赢了时,从米七手中诓来的。此靴登房上梁,抓地甚牢,若两人对打,对方身上等闲着了一脚,便是骨碎筋折,非皮破血出不可!

惜泪身手矫捷,轻身行了一时,夜已深了,来至伍信驻地。早知伍信占了当地富户陈家院落驻营,可怜陈氏一家,倾尽家财,难得保命。伍信占了陈府,守卫甚为严密。惜泪心道:“腾龙远来,守卫虽多,却也不过如此。人言伍信多谋,防他有诈,我且在他院中正屋房上暗隐,看他究竟在何处存身!”

躲躲藏藏,轻身上房,见许多严装兵将,端了金盏金碗急急跑过。惜泪道:“我军这般清苦,不想这厮在军中还这般奢糜!”便伏低听为首的有人道:“太后知主公有旧伤在身,特赐金制碗盏并名贵奇药,皇上也不敢有违。看来,天下还是仰赖主公!”

又一人道:“那是。这年月为将,也得上面有靠。你且看我家原先那位姓段的主公,枉有个开门之功,可先皇没登基就死了。又有何用!还不是幸亏我机灵!”

初先的一人道:“金碗盏又有何用?主公英雄一世,却没妻没子,也不知图甚么呢!”

那一个道:“你自不知。主公若有这些,哪有我等富贵呢?”

“哎!且去送这东西要紧。”那将住了步,向余下兵士道:“你等轮班守护主公,勿令敌人偷营!”

惜泪暗笑,便在后边紧随,直至后面一间小小耳房。“原来缩在这里!”惜泪候了一时,揭开屋瓦,只见一人,穿了黑狐重裘,坐在案前用功。方才所送金器,赫然在侧。惜泪道:“好嘛,半夜三更尚在劳神,今次要你见血,料也不难!我不妨想个法子,直接重伤于你。为国除了祸根,总是好的;再说,只要你退兵,国主便没借口,害我云迥哥哥与他们陆家了!”

想到此崇惜泪潜行下房,觑准时机,以掌为刀,在一位走到墙跟的年轻兵士项间只一格,这落单的新兵便放倒了。惜泪不及细想,将这人拖到墙跟,扒了衣服换上,取了那人腰牌挂好,来到伍信屋外,扬声道:“报!启禀将军,未将有岩香重要军情来报!”

只听一刹功夫,这房中竟传出女子声音,那声音软糯如绵,却又脆亮无比,宛如黄莺出谷,清流穿石,说道:“主公有言,才用了伤药,不想劳心。你且进来,长话短说。”

惜泪大喜:“终究被我瞒过了。”惜泪撩帘而进,见伍信仍穿鼠灰重裘,手握朱笔,低头理事,一旁一个白衣美女磨墨,那伍信笔下不停,慵慵道:“你有何事,快快请讲吧。”

惜泪走近几步,小声道:“小人有密报,事关绝密。请公主摒退女御闲人。”

伍信抬头瞧了一会子,笑道:“你胆子不小。你到底想说什么?”

惜泪暗忖,如此距离,飞镖难以命中,不若直攻其心为上。便正色道:“主公,在下非营中之将,乃奉太后委派而来。太后……”

伍信脸上果然动容,却一瞬泰然道:“太后如何?”

惜泪道:“皇上突然宣布亲政,太后手下的郑海,如以往一样,奉旨请驾入清宁宫去见太后,不知怎的,忘说恭请二字,却被皇上以藐视圣驾为名,给活活打死了。太后认为郑海是两朝功臣,帮过先皇(桂王),却被无故处死,随即上朝,去与皇上理论。不意皇上公然发难,道太皇太后以皇姐之尊干预朝政,秽乱春宫,现已将其打入西殿断金楼上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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