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不存在面瘫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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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哪里来的智障？
这施舍的语气给谁呢？
她稀罕一个道歉不成?
方教授也是人精，目光惊讶：“交换生?哎呀呀！王教授不说我都忘了，看来王教授这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不过嘛！道歉就不用了，毕竟我没有经验，工作时间短比不得王教授。”
王教授点点头：“方教授知道就好，我也是好心。”
“……”
“……”
“……”
陈亦暖看着办公室里平日严肃脸的教授面露无语就不由自主的感叹: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面瘫脸只不过没遇到那个让你崩溃的人。
方教授心塞，她是不是不够明显?明明是嘲讽的话怎么就让人理解错了?
方教授觉得回守高地比较好：“王教授似乎没有给我们各位一个解释?毕竟教案也花费不少时间，能节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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