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都是我害了他（1/2）

萧辰予急忙解释，担心萧绍景生疑失望，对自己失去信心。

“现在是关键时刻，皇上正想处置那些对于皇位虎视眈眈之人，你若是此时挑战他的威严，你应该知道后果如何？”萧绍景并未过多苛责，不过是担忧罢了。

“侄儿明白，定然不会再出现此种情况，还望皇叔放心。”萧辰予对着晋王保证着说道。萧绍景自然是相信萧辰予不会因为这等事情误了他们真正的计划，“你知道便是最好，本王来别院时间太长，怕是会引起怀疑，就先回东厂了，你……万事小心。”萧绍景临走之前又嘱咐了一遍。

“侄儿明白，皇叔慢走。”萧辰予俯首相送，再抬头，亦是不见了萧绍景的身影。

然霜和林寿来到了所谓的叶家村，一路上询问他人，才终于找到了名为徐晓云的一位妇人。那妇人年岁已高，然霜猜测定是那死去侍从的母亲。

然霜由于将信物交给了杨佑宁，因而不知如何开口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份。老妇体态龙钟，行动稍有不便，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亦是迟暮之年。她看着然霜和林寿在自家门口踌躇徘徊，心生疑惑，看着然霜问道：“两位可是找什么人？”

然霜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口述，向其说明清楚。“你可是有家人在京郊别院当值？”然霜犹疑片刻，便开口询问。

那老妇立马嘴角上扬，但是松弛的皮肤已经不听肌肉的使唤，向下垂去。老妇点头，颇为自豪地对着然霜说道：“没错，我的小儿子就是在京郊别院当值的。哎……”老妇说到这，嘴角下拉，表情多了几分忧愁，“我这儿子隔个几天便要回来看看我的，怎的都过去这么许多天，还是没有见到他回来。”老妇浑浊的眼神露出光芒，希冀地看着然霜问道：“哎，小兄弟，你可是也在京郊别院，可曾见到我的儿子，他叫叶明阳。”

老妇严重慈母的光芒，让林寿心中酸楚不已，他转头看向然霜，不知道她要如何对她开口。然霜依旧是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您儿子身上是否有一只簪子和一块令牌？”然霜用这样的询问来让老妇相信，她果真认识她的儿子。

老妇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欢愉，多了几分害怕组与担忧，“你怎会知道？”老妇看着然霜，怀疑地审视着她的来历。那簪子和令牌非同小可，她还特意嘱托过，非特殊情况，不能轻易示人，没想到叶明阳竟然会告诉这个小侍卫。

“你怎会知道？”老妇的语气中多了几分防备，她心中有种隐隐不好的感觉，下意识地捏紧了衣角。

然霜与林寿对视了一眼，便将情况与徐晓云一一道明。“那日我看到有人拖着板车拉着一具尸体，好奇之下，便跟了过去，在乱葬岗碰到了……你的儿子叶明阳，他临死之前，将簪子和令牌交与了我……”然霜目光聚焦在老妇身上，不知她现在做何感想。

那老妇的瞳孔先是透露出震惊，遂即像是寒风中的残烛，一下子灭了下去，如同死水一般，再也激不起波澜。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没有哭喊，只是眼泪随着皱纹的纹路，一路向下流了下去。

然霜看着她的反应，不像是正常母亲得知自己儿子去世时的正常心情，便追问着说道：“您是否知道些什么？”或许这个老妇就是办案的关键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