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司逸宸：“谣谣已经不在了，您请让她安息吧，臣告退。”（2/2）

陆良辰转身边走边说：“恰好有解药而已。”

走到门口，像是怕司逸宸误会，还特地加了句：“你别误会，我对懿灵没有恶意，我去看看有没有解残留毒素的药方。”

司逸宸：……

怎么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宸，你看什么呢？”

司逸宸看着眼前的人，连忙行礼：“微臣参见三公主，公主万福。”

顾如歌看了一眼司逸宸，将他扶起来：“行了，阿宸，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别公主长公主短的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如今长大了，你还要与我生分了吗？”

司逸宸一直低着头，像是在逃避着什么：“……微臣不敢。”

顾如歌：“……你在怪我。”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顾如歌心里明白，司逸宸渐渐疏远她的原因。

司逸宸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没有。”

顾如歌：“阿宸，当年的事……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司逸宸：“……公主不需要解释，谣谣已经不在了，您请让她安息吧，臣告退。”

司逸宸转身后，好像察觉到自己弄丢了什么，可是他已经找不回来了。

顾如歌追着司逸宸的背影叫到：“司逸宸！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你心疼二姐小小年纪死于非命，我就不难过，不心疼吗？二姐与我一母同胞！我为何要害她？司逸宸！”

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渐渐的，泪水顺着顾如歌的脸庞流了下来。

“如歌，之谣是逸宸心里的一个结……”

“秦斯宁，你也信了对不对？你也觉得是我害了二姐吗？”

秦斯宁轻轻擦去顾如歌脸上的泪水：“我信没有用啊……别哭了。”

“真的不是我！二姐与我一母同胞，我为何要害她？只有皇后娘娘信我！连父皇和母妃都不愿意信我！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能信我？你们都是我幼时长大的朋友！……呵！是啊，他是得怪我，若是顾之谣没死，恐怕他如今已是二驸马了。”

后面几句话，句句都是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