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章节篇 第章未定(1/2)
高唱着“我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走进内院,这首歌和那首“来自北方的狼”居然在军中极是流行,身后随从的端着一些精巧饰物和新做的料子。虽然阿沅她久居宫中,似乎对这些奢华的东西看的很淡,但女人对衣裙精饰,装点自己的天性,还是无法抹杀的。
周旁的随从心情有些古怪,看着这位新主子,自从让人做了那些奇形怪状的衣物后,就经常把玩在手中,不时露出神飞天外,不自觉笑的直流口水状。心中纳闷,却也不敢表露在面上。谨记着老管事多听多做少看少问的嘱咐,喜欢唱自己是狼也好,熊也好,平常心看待就好,这位主子可是传闻有如狼似虎的,有本事让人连渣都没剩地彻底消失。
一架女性专用的青帏朱栏华车停在门口,吸引了我的目光。谁来了?经过这些日子,我知道这唐代的风气开放,往往上层女子婚后也可以出来抛头露面,广涉交际的,相互之间交游饮宴,拥有自己的社交***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甚至在纯有的时候,成群结队的公然的调笑美少年。“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杜甫的《长安丽人行》就描写的是这种盛况。
由此产生的风流韵事乃至佳话也是历朝历代最多的,难怪后世那些主张“灭人欲”的朱熹之流的老夫子会酸溜溜的说“唐人胡风,多淫肆”,许多官面下的操作,也存在夫人路线中。最近的人事变动颇大,龙武军抄了不少,空出来的缺不少。不过我家的阿沅好象是个例外,生性喜欢清净的,又没有什么亲朋故旧的,除了宫中外,没什么往来的。
怀着一肚子疑问,走进内厅,看到怀石老太监,倒是很上心正在教授小杨什么虎咆劲。只是因为一些早年养成的习性,不时要出手纠正。
演示他如何用袖子在石几上拍出蜘蛛网般的裂纹,讲解说,力量运用的饿技巧,在于击打的不仅仅是石几的表面,而是石材的结构,想要破坏一件坚硬的东西其实非常容易,只要破坏了他整体受力的结构就行了纭纭。虽然他话很少,但看的出对我指给他这个同样寡言少语的坚忍好学的弟子总体还是满意的。只是遗憾象小杨这样旁无牵挂又有天分的,不阉了进大内做秘供奉,实在可惜了。
大概从小使用棍棒的多,十八般兵器,小杨居然是在枪术上表现出了特殊的天分,于是,副将韦韬闲暇下来,也成为他的编外的老师之一。虽然许多人不太明白我为何如此看重这个少年。
见我近来,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又去忙自己的了。
踏进内院,却老早就听见,那小丫头声音,在对着某人,学着我的摸样,嘿嘿笑着,比画着念道“凉风有讯,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我有温柔的臂膀”顿时一片吃哧笑声“这个家伙倒有趣的紧”,谁敢把我比做家伙,好象还没几个把。
放慢了脚步,从侧廊周到门边,听的里头一个女声窃窃私语
“沅儿,这般知情晓趣,体己惜寒暖的男子不多,做女儿家,莫想的太多了”。
“况且殿下尚不晓事,还不全靠你支撑场面了”云云。
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这才弄出响动,踏了进去,高声对家人喝道“哪个老姑婆来了,给我赶出去就是了,。这些三姑六婆的少不得生些是非。”
却戛然而止,因为我看见一位笑寐如花,一女冠装束,风姿悠然顾盼的花信的少*妇,淡装素衣,却是雍雅得体,体贴的坐在我家阿蛮的身边:“君家要赶谁出去啊?”小丫头已经高呼出来:“是姑奶奶……”
光看她一身银灰锻色的道披虽然不起眼,却相当的名贵。云鬓华发上,比同一品命妇的花钗九树的缕金掐丝牡丹,就足够说明身份了。
(和唐代官员用服色,图案区分等级一样,唐制命妇以钗钿标等身份,一品翟九等,花钗九树;九钿,二品翟八等,花钗八树;三品翟七等,花钗七树;四品翟六等,花钗六树;五品翟五等,花钗五树。宝钿视花树之数。一品九钿,二品八钿,三品七钿,四品六钿,五品五钿。其他六殿尚宫、宝林、御女、采女、女官七品以上者,制如钿钗礼衣,唯无首饰、佩、绶。而杨太真虽然为贵妃,但却恩加特进,是比同于皇后的十一树,)。
赫然是个老熟人——玉真大长公主,一位大有来头的人物。
她不但是老皇帝宠爱的幼妹,也是杨太真和老皇帝牵线搭桥的媒人。由于是幺女,算年纪起来还小于杨太真。还是个在家女修。在长安的风云人物中绝对大大的有名。
和大多数唐朝寡居的公主都有点暧昧传闻和风流韵事一般。据说当时的许多名人都和她有所往来,甚至做过她门下的宾客,象早年的李太白就是她一力保举荐进宫的。
与其他公主不同的是,由于她是个在家的女冠(女道士),这公主所用的封号玉真,与杨太真的太真一般,都是取自到的法号。
“见过姑奶奶,大长公主”,因为按照古制,皇女称公主,皇姐妹皆称长公主,皇姑母称大长公主。她的辈分,还真是我得叫姑***人物,
秀眉轻憋:“你这个梁蛮子果然胆大,居然调笑起我来。”
“月月,那个叫什么来着,对色狼”
居然被人骂色狼了,还不能反驳,只在郁闷,只好连声道:“不敢,不敢”
赶紧让人呈上一个盘子,都是这些日子抄家抄的多了,精心挑拣出来的精巧之物,掀开来珠光绚目。
“一些赏玩之物,借花献佛了。”我心里只想把她打发了。
“这算什么,收买本宫吗?”她似笑非笑道,
“自然是孝敬,晚辈对长辈的孝敬,天经地义的。”
“算你识相。”
这件银丝环绕一支八色孔雀含珠的头花,被她挑走了去,让我大是心痛,虽然虽然不是价值最高的,却是手工精巧难见的珍品。
看得我家阿沅乌鬓如云,挽成个小妇人的盘云髻,简简单单穿了支纯银色的花翻六叶的钗子结住,上面连个镶宝的花钿都没有,实在不匹配她的身份。见我被说的没有脾气,不由轻轻的珉嘴,不让自己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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