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八:不存在之人(1/2)
当承皇自己亲眼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恍惚中觉得躺在这儿的这个人就是澹台杳珞不由得喃喃道:“……像!这也太像了!”
随后,承皇指着秦虚转身从人群中迅速找到了澹台杳珞的位置,脸上阴晴不定的开口对他说:“澹台家……是否应该给朕一个合理解释?”
随后,承皇指着秦虚转身从人群中迅速找到了澹台杳珞的位置,脸上阴晴不定的开口对他说:“澹台家……是否应该给朕一个合理解释?”
澹台杳珞一听承皇点自己名字了,虽然心中没底,但还是站了出来,面上十分平静地对承皇说:“圣上,此人来历不明,还自称是‘天下第一隐术师’秦仇的徒弟。与微臣容貌如此相似,恐怕是易容所致,他此番前来,必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还请圣上明察。”
“那也就是说,此人与你们澹台家无关?”承皇看澹台杳珞如此镇定,心中想了几种了可能,看着他的目光暗含了一丝怀疑。
“圣上,此人确实与我澹台家无关!澹台家对圣上衷心可鉴,绝无二心!”澹台杳珞急忙解释道。
承皇思虑了一番,点了点头说:“既如此,吴爱卿,你快看看这秦虚是否还有救,若是还活着,便即刻带下去医治。等他醒了,定要立即派人来通知朕,不得有误!”
吴涯子一直在走神,没怎么关注大殿内的动静,一听承皇叫自己了,也不管自己到底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急忙回了一句:“臣,遵旨。”
承皇满意的点了点头,踱步坐回了龙椅上,如此,今日这个不平凡的早朝总算是结束了。重大臣急忙走出大殿,脚步不停往家里赶,生怕等会儿又蹦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来,催垮自己紧绷着的这根神经。
几天后,等秦虚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纱布,双手的纱布厚到他都无法活动手掌。疼痛更是不必说,抬一下头都会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疼得他要缓好一阵子。他有些奇怪,按理说那么重的伤,他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心理准备,可是现在他竟然还活着,这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不禁想着,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秦虚挣扎着活动了一下,强咬着牙想要坐起来,却听到了金属磕碰发出的清脆声响。循声望去,发现有两根孩童手腕粗细的铁链从墙上垂落下来,连着两只穿透了他两侧锁骨的金属圆环。仔细看去,那上面似乎还刻着密密麻麻的某种咒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看着这根特殊的金属链,秦虚估摸着应该是栖风和松月想出来的法子,为了防止他醒来后使用其他法术逃走。他试着念了句口诀,想要测试一下这个链子,结果他刚开口锁链就发出一阵强光,随即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锁骨蔓延开来!深入骨髓的疼痛令秦虚大脑一阵空白,冷汗浸透了纱布,他紧咬着牙关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待疼痛过去,秦虚思考着自己如今的处境,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栖风与松月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如今还将他囚禁于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已经完全无法预料了。
“咯吱——咔——”一阵金属的摩擦声与机关的转动声一齐响起,通体由玄铁浇铸的大门被人推开了,吴涯子背着一只小药箱走进了这间窄小阴暗的特殊牢房。
吴涯子放下药箱,看着那张让他十分熟悉的脸总让他有一种恍惚感,一种仿佛自己在做梦的不真实感。之前他也检查过秦虚的脸皮,并没有戴着什么□□,澹台杳珞也百般解释自己没有任何私生子。这让秦虚的身份成了一个谜,难道这世上真的会有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既然醒过来了,就证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问你些什么问题了。”吴涯子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秦虚的双眼,只觉得那双眼睛好像更黑了,仿佛连光都透不进去。
秦虚没有说话,那双眼睛只是一直看着他,如同两个黑漆漆的洞口。吴涯子打了个冷战,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知为何,他竟突然想起了那口塞满了村民尸体的枯井,那是一种死亡的气息。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秦虚的目光看的吴涯子心里直发毛,默默地向后退了小半步距离。
秦虚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嘴中却是缓缓说了一句:“澹台杳珞必须死。”
吴涯子听后蹙起眉头,一脸不解:“你到底为何要杀他?你可知他是承国的现任大将军?谋害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你可知道?”
秦虚没有答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睁,一副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吴涯子看他连理都不理自己,顿时就来了火气:“哼!如今你连这个牢房都出不去,拿什么去杀澹台杳珞?就算你逃出去了,将军府里戒备森严,又有皇宫的禁军的把守,就凭你现在这幅样子,真是痴人说梦!”
说完,气得吴涯子也不想给他换药了,直接拿起药箱转身就走。就当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秦虚才说:“此事就无需吴神医你来操心了,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会有人去完成我的遗愿。”
吴涯子一听,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秦虚一眼说:“他到底做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恨他?难道你真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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