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像赌一样（1/2）

“我们这就走吧！”妃嫣很快就来到了那丫鬟的面前，招呼着丫鬟一起。

丫鬟看着妃嫣这么迅速，有些赞赏地微微点头，不过也跟着妃嫣一起往回走。

“奴婢拜见五夫人。”妃嫣恭敬俯身一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五夫人笑笑，随即便屏退了左右。

妃嫣神色如常，看向五夫人平静自然，内心却在揣测五夫人找自己来的原因。

五夫人现在已经习惯妃嫣这样的态度，不温不火，淡定不急躁。

“妃嫣，你知道我今天为何来找你吗？”看着妃嫣，五夫人的眼神里带着的是点点的审视。

妃嫣摇摇头，清冷的声音传来，“奴婢不敢妄自揣度主子的意思，五夫人找妃嫣来，必定是有事的！”妃嫣自认为自己不是神仙，哪能知道五夫人的想法，况且她很清楚五夫人是在试探自己，可是又是试探什么呢？妃嫣暂时还不能确定。

五夫人也不介意妃嫣这样的回答，她有意瞄了眼那屏风后面，笑笑继续说道：“此刻叫你来，只是随意聊聊，不必那么紧张拘泥。”

说完，五夫人特别注意了妃嫣的神色，想要看出点什么端倪，却发现倒是自己多虑了，要不然就是妃嫣太过会掩饰了，妃嫣此刻还是稳若泰山般不闻不动地表现。

“那请五夫人随意说就在！”妃嫣散开如水波般轻柔的笑，悠然地开口。

“妃嫣啊，你说这选择很是重要吧！”五夫人手捏着一朵花，眼神也是落在那要扯下的花瓣上，很是随意的说着。

妃嫣盯着那五夫人手上的花，皱了皱眉，很是平稳的语气说道：“自然，人生在世数年，面对的选择不计其数，有些选择是可以选择的，有些选择确实自己迫不得已的，五夫人你说是吧！”妃嫣说着这话，明显看到五夫人手上的花瓣被从半中间折断。

她知道自己这算是一针见血了吧。

五夫人没有想到妃嫣说话这般准、利，看着妃嫣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注意。

“是啊，这选择很多都是像赌一样，也许会赢得漂亮，也许会输得很惨！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只有认命呢！”五夫人重新摘下花瓣，此刻心境已经平复了下，手也没有那般失措了。

妃嫣没有想到五夫人竟然这样的看法，不过她倒是觉得两人之间打着马虎眼的试探，也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

“奴婢觉得尽量对得住自己的心，良心就好！完成自己的选择可以，可是不要去牵扯无辜，这样至少以后的日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的不是愧疚和遗憾，还有噩梦！”妃嫣其实这话说的针对屏风后面的那人，当然也有对五夫人提醒的意味，刚刚五夫人的一个眼神，妃嫣已经隐约感觉到那屏风后面传来的气息，虽然那么微弱，也刻意去掩饰，但是妃嫣还是以她现在慢慢恢复的功力察觉到了。

五夫人自然没有想到妃嫣会这样说，明明是自己找她的，却是她总是说话占着上风，这点五夫人第一次感到了压力，压了压神，五夫人转移了话题，想试图重新进攻，“妃嫣啊，你跟牛婶现在是两人相依为命了吧，我看着你年龄也不小了，难道没有点想法么？”

妃嫣看了看已经散落一地的花瓣，垂下的眼在抬首间已经异常清明和坚定，“奴婢虽然算不上人比花娇，也无法跟夫人这样的貌美和家事相比，奴婢只愿意找到一个人，相守为一人，白首莫相离，牛婶是奴婢的亲人，奴婢会好好待她，自然不容她受半点委屈！”

“那如果我给你介绍门好的亲事，你过来跟着我，自然也让牛婶过上好的日子，你觉得如何？”五夫人很快就利用妃嫣的愿望，将自己的条件开出。

妃嫣心中一笑，原来这才是五夫人的目的，绕了这么大的弯子，终于是转到点上了，她也该说说自己的想法了，“多谢五夫人抬爱，其实现在也不愁吃不愁穿，又有像五夫人这样的人对奴婢这般好，奴婢已经知足，奴婢只希望五夫人也能这般知足幸福的长乐，不给他人困惑，也没有自己的烦恼就好！”妃嫣注意着五夫人还不知道自己发现了她和名辙公子的私情，只是不知道是否是这屏风后面的那位夫人的意思，照理说自己现在算是跟着大夫人，那么后面那位应该是二夫人才对，想到这里妃嫣倒是对五夫人有些失望。

在她的眼里，五夫人一直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突然变成这般，和着二夫人那般，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就变污了，每次想到小雅，妃嫣便无法解自己心中之痛，她要一点一点让二夫人后悔。

五夫人被妃嫣这么一说，眼色有些变了，看向妃嫣带着一种审视，还有点点恐惧，她竟然不知道妃嫣知道的不少，那天的人会是她么？那……可是如果是她，为何大夫人还那么淡定，这难道有什么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