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 5（1/2）

“是吗？”说着，暮秋就感觉面前的脸越靠越近，她也听到了自己那越跳越快的心脏。

“我们，认识快三个月了吧？”在他离她的脸只有十厘米的时候，梁敬明忽然开口，暮秋只感到一阵寒气铺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是，是啊，要不我怎么适应你这有是没事就飞来飞去的。”

“恩，第一次你晕了！”

“你还说，任谁看见一个人飘在七楼，不会认为自己见鬼了？”

“我不是鬼。”

“你见过哪个人可以飘在半空？”

“反正不是鬼！”梁敬明在沉默了整整一分钟之后，只是说了这一个回答。

暮秋忽然感到气氛变得有些沉闷，更多的是尴尬，两个人的距离第一次靠的这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在对方的脸上，暮秋发现梁敬明这个人不止人是冷的，就连呼出的气体都是凉的，可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好歹对方还有呼吸，至少是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