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忘年老少（2/2）

虽然还不及那些混迹江湖多年的人物奸诈狡猾，不过却比那些被长辈们爱护得像圈养宠物的小辈强的多。

乞儿如今也算是江湖人士，身上沾染了许多江湖之气，这对他的成长有很大帮助。

乞儿没有回话，一身白的乞儿感受着剑阁山上的风的律动，感受着自然的声音。

“老头，你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乞儿闭着眼睛，问出了心中存在多年的一个疑问。

“第一次看见你就是我才知人事时，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拉扯着你的胡子。”

“然后你就一直陪伴着我，到现在，你一直在凌家，也没有见你走过，我知道你并不是凌家的人，在凌家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

“凌家内外防御工事很强，明暗的人太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凌家会有这种情况，不知道他们在防备什么，又或者在预备什么。”

“凌家太大了，大得让我以为它就是天下，它就是江湖，凌家每年都会接纳很多江湖人，不过进入凌家再出来的人不剩多少，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乞儿印象中的凌家就是一个让他觉得是迷的地方，凌家很多地方他都不能去，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了那一隅。

缺牙老头笑了笑，坐在了乞儿身旁，身上那破旧的大棉袄披在他身上，取下腰间酒壶，大灌一口。

“你呀，不知道这座江湖的事，现在的江湖已经不像是以前的江湖了。”

“我啊，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只是落魄的练剑的人，你爷爷收留我在凌家，我也就在凌家住下了，反正又不要我出钱，你说是吧？”

缺牙老头不要皮不要脸的说道，乞儿翻了他一个白眼：“呸，不要脸。”

乞儿顺手摸了摸缺牙老头的白发：“一直不曾见过你用剑，以为你就是一修体术的修士，那你的剑呢？”

乞儿从第一次见到缺牙老头的时候就没有看到缺牙老头身上有配剑这种东西，缺牙老头也没有说，他也不问。

缺牙老头长叹一声

“以剑修身不养性。”

缺牙老头只说了这么一句，乞儿也不再询问，他能体会到缺牙老头身上那淡淡的忧伤。

“老头，听说江南烟雨如画，等西蜀之事了解，我们就去江南看看。”

“我们可以看看那小说中的断桥残雪，还有北莽大漠，残阳印黄沙，又是不一样的景色。”

乞儿向往着那如画的风景，缺牙老头微微点了点头：“我可以陪你去，等你回家后。”

一老一少坐在断崖边，两人是忘年交，两人是无话不说的知己，这座江湖乞儿还有很长的时间去了解，缺牙老头大半辈子都耗费在了这座江湖，能陪乞儿的时间也不多了。

“西蜀旧蜀王，忙完了剑阁，我就该去看看这位王叔了。”

乞儿呢喃着。

“旧蜀王是人杰，这西蜀能保住都靠他当时的舍身取意，要不然铁蹄所到之处，岂有完卵？”

缺牙老头给予了西蜀旧蜀王很高的评价，他也很是感慨，妥协是为了更好的延续。

“所以说我才能见到这位旧时代的见证者，新时代的王叔。”

乞儿同意缺牙老头的看法，他也很看好西蜀旧蜀王，他见了面绝对会很尊敬的叫一声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