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捉摸不透（2/2）

悟真说：“这位叔，当然是你好吧，这还要问，你说是不是呀！”

“这还差不多！”龚琛说。

见气份好了，悟真不失时机地说：“我晓得没有你的关照，不是打个半死，定会打得血肉模糊，只怕当真要用水沷都难沷醒了。我说嘛我这人的命说很好吗又不好。说不好吗又很好。”

“你这不是在卖矛又卖盾吗！”龚琛于是说。

“这话听上去是矛盾得很，”悟真尽量顺着龚琛的话这样说，“你看啊，说命好却被捆了老半天了，说不好嘛，就又碰到你这个好心人，你说命不好的人会碰到你这样的好心人吗？”

一席话说得龚琛心花怒放。

悟真趁胜追击。他说：“这位叔，如果你真的不想在这干血腥勾当的话，我还真不信呢。你不是在这干得好好的吗？”

龚琛说：“我这不是干得好好的，而是在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能混得过就混，实在混不过的话我就得另做打算了。这事你刚才看到了，要晓得并不是看到你长得英俊就怜香惜玉，而是我实在不想再干才这样没对你下狠手的！”

悟真说：“既然如此，你的作为迟早会被刀疤脸发现，时间越长，风险就越大。等到刀疤脸抓住你骗过他的把柄的时候，不管你之前对他如何、都会被他全盘否认的。与其等到被他发现时、不但要多受污渎，而且还难以脱身；还不如趁现在没被他看出破绽之前全身而退。这样就算他日后晓得了，想要对你怎么样的时候，你早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了，他再有本事，也要多费些周折，到那时主动权就到了你手上了。他要对你也怎么样比你在他手上不知要为难好多了，说不定真对你没办法呢。这位叔，你若觉得我说的不是在害你，而是对你有好处的话你就听一回。反之你就不要听。总之我不会勉强你，更无法强迫你。要你琮要听我。到底何去何从，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过需要重申的是，若不看在你对我好的份上，这话我是不会说的。”

说了好一阵、龚琛终于被悟真说通了。

龚琛问：“你到古州去学什么功法，学成后有什么打算。”

悟真回答说：“尽可能地多学些，比如刀枪剑戟叉，弓驽斧鞭和白打，总之多多益善，越全越好。至于学成后有什么打算吗，自古道：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

龚琛说：“事实上你的想法真的是年轻不明事理。”

悟真本想反问一句这怎么就不明事理了呢，这可是大众化的流行想法呀。但他没有这样说。而是说：“敬请真言赐教！”

龚琛听到这话后瞅了他一会后说：“你是不服气吗，要不是看在你是可造之才的话，只怕拿钱给我，我还不会说呢。”

“多谢你的夸奖，你能对我这么好感激还来不及，哪有不服的理。”悟真于是说。

“你这不是口是心非吗，不过我不介意这样的瑕疵。”

龚琛接着说，“艺在精而不在多，业在专而不在广，多而不精则废，广而不专则荒。这和一餐吃不下很多好东西是一样的道理。至于货卖帝王家是没错。当真世界谁都以为出不了钱的就是费物，当不了官的就是庸人。要知道能人有的是，而官位是很有限的，如果一门心思全盯在那有限的官位上，会对身神危害很大的。因为一旦没达到目的，就会向两个都不好的方面发展。”

这龚琛实在让悟真有点捉摸不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