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再回首（21）（1/2）

“什么和你为敌……”梵莲在片刻的惊愕和发懵过后，随之像明白了什么，情绪都有些激动了，“你说玄华怎么了？”

她这副模样看起来的确像担心好友的人，难道是他怀疑错了？但这个想法只是闪过片刻很快就消失了，怎么会错呢？梵莲已经亲口承认了，甚至玄华身上的伤口还有银铃铛是她的贴身之物，她从小带到大的，种种证据的确就是指明了她。司徒寻敛下眼底风暴，冷冷一笑：“到如今你还想骗我吗？昨日你是否和她已铲除残党为名出了神界，昨日你是否对她下了手？”

梵莲纠结片刻不知该如何说，司徒寻所问的确是事实，但真相并不是如此，而且她不明白为何他如此激动，晃了晃头，她答：“是，也不是。”

“你不否认？”司徒寻脸色骤冷如霜，什么叫做是，也不是。她没有彻底否认不是吗？所以果然是她做的吗，胸口一阵揪痛，他是这么相信梵莲，可她怎么可以把这层信任亲手打破。

日光融融，暖光倾泻，院子里仿佛结了一汪水，静谧无声。

许久……

梵莲终还是开口问：“玄华……死了？”

司徒寻反问：“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个问题很虚伪麽，是你亲手下的杀手，你会不知她是死是活？”

他仔细的观察梵莲的表情，眼神迷茫，表情惊骇，瞳孔微缩，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不像装的，难道是他冤枉她了吗？到这一刻，他还是希望梵莲亲口告诉他，这一切不是她做的，是有人陷害……那怕是解释一下也好，可她没有解释。

梵莲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跨步上前直接抓住司徒寻的衣领，怒吼道：“我没心思和你打哑谜，你告诉我，玄华现在究竟如何了？”

司徒寻咬牙，抓住她的手腕，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梵莲的眼睛，目光灼热似乎要穿透她一般，嘴角冷笑依在，他一字一顿，如魔魅之音。“死了！被你杀死了。”他看着她，眼睛不眨一下，他希望下一刻梵莲就否认她没有……

可，事实总是不如人所愿。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梵莲的手徒然一松，身子一颤，脚也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她满脸惊恐，如遭受天大打击般摇了摇头，声音颤抖的喃喃自语：“不，怎么会……我明明……明明手下留情了啊——她怎么还会死呢，不应该啊，她不该死的啊……是我吗？是我杀了她……”她颤抖的伸出双手置于眼前，眼神空洞，“难道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